金家在蔚山的房子是个带走廊的庭院,伯父合上木门,不多时,屋外传来响亮的奇怪叫声:“鹅鹅鹅鹅鹅...”
李光洙有些犹豫:“这个...承哲,咱爷爷家里养鹅了?”
“以前肯定是没有,最近...也没听说啊?”
两人正说着闲话,金裕文又一次拉开了木门,面带坚毅地走进来:“我看这样吧,今晚我修书一封,明天你们拿着这封信去。看在你爸...我是说看在我爸、也就是你爷爷当过议员的份儿上,对方多半会给几分薄面。”
“唔...这样也好。对了承哲,今天是中秋,你向父母问候过了吗?”
“我回屋后就打电话。”
“那就好,就这么安排吧。光洙你也是,别担心,你父亲既然放心让你一个人来,那就说明他也觉得此事十拿九稳。”金老爷子点了头。
“内。”
两位年轻人躬身行礼告退后,金裕文再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鹅鹅鹅...爸,都二十多年了吧?承哲真的从没有问过为什么伯父叫裕文、父亲叫裕武。他真的从没怀疑过二弟这个大学教授的身份吗?”
金老爷子瞥了一旁笑出鹅叫声的大儿子一眼:“艺术有很多种类,成均馆大学聘书认证的艺术学院荣誉教授,他怎么不算呢?”
...
“牙医shakeit!姓赵的小(盖)可(塞)爱(给),说好的12只非洲大猩猩,只来了11只像话吗?要不是他是清州人,我早送他去洛东江玩潜水了!”金裕武教授的心情并不是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