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打压对手产品质量这种套路来搞商战，是顾北廷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这些年，被他用同手段搞垮的对手数不胜数。

主要归功于他肯花巨资请水军在网络上带节奏。

只要节奏带得好，三天必垮一个品牌。

就算对方是白家，他也丝毫没有畏惧。

顾北廷坚信，此事件只要再持续发酵一段时间，姜印两场发布会带来影响，必会随着口碑坍塌得一败涂地。

没想到元气满满小阿姨的反水，给这起事件带来了逆转。

不但小阿姨改变口风，其他几个被顾氏集团收买的演员也都在同一时间发声明，说自己确实是收了好处，针对姜氏面霜进行造谣诽谤。

这些人绝口不提是谁花钱收买了她们。

但只要长脑子的人都猜得出来，在背后搞事情的，就是不久前口碑大跌的顾氏集团。

几个负责处理这件事的公司高层面对老板喷发的怒火，一个个也是敢怒不敢言。

最初，他们就不同意这种无中生有的造谣方式。

劳民伤财不说，可能还会招来反噬。

预言成真了吧。

按下顾北廷在会议上大发脾气不谈，白宴辰则与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吃饭喝酒。

靳斯言问：“既然早就猜到顾氏集团会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将源头掐灭？”

陆风泽也没想到，好友在明知道对方要搞事情的情况下，还任由舆论继续发酵。

“老七，我也觉得你这件事情办得不妥。虽然那些造谣诽谤的人已经发视频澄清，但姜氏面霜的口碑确实受到了很大影响。”

贝光明的看法反倒与众人不太一致。

“我严重怀疑白总在玩反向营销套路。”

白宴辰露出一个自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