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们在一片人仰马翻的守军中站稳身形,再度挥舞抡开长枪大戟、斧锤刀剑等武器,顿时就在人群中掀起一片,残肢断体、漫天纷飞的血雨腥风。更有人在同伴的掩护下,全力掷出所有投弹。
刹那间一道道在人群中,轰然炸溅而其的黑烟、气浪和血泉;掀翻、震飞了好些士兵,滚下城墙阶梯。或又在脚下地面和甲衣上,腾燃成一片又互相沾染的火焰;将其烧灼得换不择路的跳下城墙。
就在这些王国骑士,所制造的混乱和自古无暇之间;城门内的甲人/日间行者,也对于残存的帝国士兵,展开了残酷的杀戮。一时间,一阵紧接一阵的厮杀,在空洞的甬道内不断回荡和持续逼近着。
下一刻,从城门甬道内侧的另一端,骤然喷射出许多被斩碎的残肢断体,只是这些碎块的断面,都被冻结上一层白霜,没一滴的血液流出;而后,一人一马出现在了,被迅速冻结的守军尸块之间。
然后,他一闪而过被无数箭矢和投枪,所贯穿的重重残影;瞬间出现在数百米外另一侧城门的帝国士兵之中。刹那四散喷涌的冻气和白霜,刺激着周围一大圈的士兵,忍不禁战栗着吐出一口寒气。
只觉得一时间的思维和动作、反应,都被冻结给延迟了一般;又在凌空挥舞而下的闪亮冰花斧枪和霜白纹理的大戟,透亮的反光闪烁之间;连人带着武器、盾牌、甲胄一起碎裂成,横断倒地数节。
而后,随着甲人/日间行者身上,不断蔓延的冰霜和扩散的冻气;城外观战的江畋视野面板中,攒下来的能量单位;也在不断的流失着;但好在刚获得一大笔的补充,在短时间内并不怕持续的消耗。
转眼之间,从内侧城垒开口涌出的两个大队士兵,就在地面蔓延开上百米的单薄硬滑冰层上;化作了一地血肉狼藉的尸体;当更多人是在混战中,被来自身后的枪矛戳死、掷杀,被城头乱射贯倒。
而他们的拼死牺牲,也不过换来插在甲人身上数十支的箭簇;却毫无影响一般的任由他,继续冲进西涅尔瓦门另一侧的甬道。继续将一路冰霜和尸骸铺就的死亡和惊怖,带给拥堵其中的帝国守军。
但这一次面对那些拒马掩体背后,惊惶和恐惧到扭曲的一张张面孔;甲人冲击的动作突然就停下来;在他身前凭空出现了一辆,沉重满载的四轮马车,又轰隆碾过满地冰霜与血肉,撞进拒马掩体。
下一刻,甲人却是毫不犹豫的以一种奇形姿态,飞快反退出了这段甬道,也让严阵以待的帝国士兵,不由面面相觑和滞楞片刻。然后,狭窄甬道内悄然弥漫的火药味,瞬变成膨胀炸裂的巨大火团。
就像是在内外两重的西涅尔瓦门内,随着大地的怒吼和震动不已;骤然拱动和隆起了一座小型火山,转眼之间就顶翻了开裂的内侧城楼;又从陷落了许多人员器械的裂隙,各处开口激烈迸溅而出。
那是无数被延伸和扩散的内爆之力,震死、炸裂的尸体、点燃、撕碎的器材和物资;像是雨点一般的泼洒向天空,又伴随着残砖断石击坠在城区内,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哭喊和哀号声不绝;
还有更多的士兵,则是被之前巨大声响和冲击波及,短暂的损坏了听觉或是模糊了视野;在一片人声嘈杂喧闹中,根本听不到号令和同伴的呼唤,就宛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在墙头到处茫然乱窜着。
这时候,来自城外的王国军士兵,才一次沿着特攻骑士们打开的通道和突破口,杀入这些暂时失去指挥和斗志涣乱的守军之中。一段紧接着一段城墙,将失魂落魄的卫戍军和城防民兵击溃、驱散。
最终,当拱卫西涅尔瓦门的两座小型堡垒,还有残缺不全的中型瓮城;都相继插上王国军的蓝底笑面金阳旗帜和深紫郁金香的标志之后;其他城区增援的帝国军队,才从不同方向的街道姗姗来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