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在一些偏远、荒僻地区,还有若干零星活动的反抗军和地方武装;但在针对城市和乡镇的大宗物资,后续封锁和管控之下,很容易就陷入无以为继的困境。要么沦为盗匪要么自行消亡。
毕竟在缺少城墙和篱笆保护的野外,还活跃着不少天球之变后,相继出现的异类族群。而随着王国对比利牛斯山脉和海岸的封锁越发严密;来自山脉南方圣国境内的鼓动,也变得越发的后继乏力。
在此期间,西兰王国海军与科尔多瓦王朝的舰队,更在直布罗陀到里斯本附近的海域,多次遭遇圣王国的光荣舰队;爆发了短促而激烈的海战连连。但在陆地上的战线,则是变得越发封闭和保守。
这时候,江畋也再度得到了一个消息,除了北方弗兰德斯地区的附庸诸侯之外,东帝国方面也宣布承认了阿基坦王国,并且派出次级的常驻使臣前来;紧接着是与西兰贸易关系密切的北莱茵联盟。
然后,又有科尔多瓦王朝哈里发的使者,以及北非地区的哈夫斯、马格里卜等,几个从属的柏柏尔人小王朝和土着酋长国;前来道贺。因为北方阿基坦的分裂,南下的骑士道大军出现混乱和动摇。
在全力出击的安达卢西亚骑兵和斯拉夫卫队冲击下,损失了大量辎重和牲畜。不得不退回到半岛中南部瓜迪亚纳河北岸,阿尔马登和卡皮利亚一线,依靠泰法诸侯\/萨拉森军阀的堡垒中,进行重整。
与此同时,就在一个刚刚下过暴雨的夜晚,湿润而清凉的夜风气息中;一行人穿过了罗昂行宫后花园,宛如大型迷宫一般的花圃,以及布置其中的层层明暗戒哨;最终来到一座毫无标识的小楼前。
随后,一干穿着轻质胸甲和皮裙、长裤,挎着刺剑的女侍卫,被留在了楼前的喷泉水池和门廊两侧;只有作为女王亲信兼内寝亲卫,有着金色波浪卷的波赛斯和短发绿眸的佩妮珠,拾阶紧随而入。
因为,今天又是纳蒂亚女王\/平娜,例行向那位滞留在波尔多的宗主国骑士王,第四次请教治国理政和统御群臣经验的周末时间。作为刚刚即位的王室少女,平娜公主其实并没多少治理和执政经历。
就算是负责管理由未婚贵族少女组成的白蔷薇团,也是在国立大骑士长之女的波赛斯帮助下,才能保证日常的运转。因此在初临王位之后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也遇到了不少问题,甚至闹出了笑话。
虽然有那位宗主国的骑士王在,总有办法收场和善后,但也隐隐坐实她「花瓶女王」的风评
。所以平娜痛定思痛后,就选择一条最为直接的捷径;在无人可信的情况下,直接请教解决问题的根源。
在礼拜日的晚上,专程拜访那位当世圣者君王;当然了,最初的拜访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女王是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走出来的。但到第二次,就变成一个小时,但女王却似乎显得坚定而从容一些。
而第三次拜访时,又足足呆了两个小时;而年轻的女王出来的时候,却难掩的疲惫与憔悴;回到寝宫就累倒下了。而这一次女王入内三个小时却还没有出来;作为内寝卫士的佩妮珠甚至开始犯困。
当她再度撞在冰冷的墙面上,而骤然清醒过来时;却发现守在内厅厚重常春藤大门前的同伴波赛斯,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原本隔音良好的大门,也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一线,隐约透出了些许声响。
这一刻,瞪大眼眸的她,看见了戴着狮环十字王冠,而披着金红色的大氅,然后身上就别无余物的年轻女王,正在某种威势的肆虐下,竭力扭动身躯发出如泣如诉的哀鸣与娇啼,持续回荡在室内。
上身整齐穿着胸甲,下截却只剩下光致大腿和雪白袜带,满脸泛红金发蓬乱黏连的波赛斯,带着可疑的痕迹和压印,失神的匍匐在骑士王的脚边;就像是暴风骤雨之后的零落玫瑰一般的娇艳欲滴。
这一刻,一直被留在外间的佩妮珠,突然就明白了平娜女王,为了请教治理国家的知识和经验,一直在付出怎样的代价?就在惊骇欲绝的佩妮珠终于醒悟过来,想要逃离这处旖旎而猥亵的现场时。
突然凭空产生的一股巨力,就冷不防将她倒拖了进去;又像是个货物一般的在天顶上倒吊起来。随即,她身上除了胸甲外的其他遮掩物,就像是波赛斯般不翼而飞,露出略显青涩而又健美的身姿。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而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窥视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那就只能用你自己作为代价了……」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么,在室内响起道:
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