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伸到他的腰后,掌心揉着他挺翘肉感臀部,指尖像卷住狐狸尾巴一样卷住了串珠的尾绳,轻轻拉扯着,又靠扶贺肉穴的吸力被吞回。
几下吞吐之间,扶贺的身子愈发软烂,压着我索吻的凶狠力道也变轻许多,舌身在我的嘴里进出时还会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我顺势咬住了他的舌尖,吮到嘴里舔舐,听着扶贺发出不满又娇媚的唔唔,压着他的舌身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惩罚式地舔着扶贺敏感的上颚。
扶贺顿时又轻轻颤抖,喘息加重。
他半个身子都倒在了我的身上,臀部因为我的拉扯而翘着,显得腰身格外纤细,又慢慢撑起手,和我唇齿分开。
我搂住扶贺的脖颈:“亲够了么?”
扶贺耳边缀着的细长麻花辫几乎要落到我的脸上,潮湿紊乱的吐息撒落在我的眉目间。
他说:“不够。”
扶贺再度压住了我,含住了我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舔舐,湿湿凉凉的。
“呀……好了嘛?继续给我操?”
“不许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贺咬牙,被我双手掐住了腰身抚摸,又贴着我的耳畔舔舐,细微的呻吟全被我听了个清楚。
我把他的臀肉抓在手心里捏揉,手感如乳,沾着湿滑的淫水,还能听见随着我力道变化的如歌似泣的吟哦。
“那师尊想怎么样?”
扶贺被揉捏着臀肉,带动肠道里的串珠忽轻忽重地操弄着敏感的肠肉。
快感在前几次的高潮中叠加成了折磨人的酥麻,他整个身子都宛如被泡在了酒里醉了骨,没有一处不被情欲渗透。
“哈……嗯、拿……把它拿出去……”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
我见他沉默,不再磨蹭,直接用串珠把他又一次送上高潮。
“嗯啊啊——!”
紧密的快感让扶贺又一次蜷缩起来,屁股撅得极高,喷出的水都把我的一场彻底打湿,痉挛着失去了片刻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起身把他从身上扯下来,抱着扶贺,把他塞到了屏风里。
腰身被严丝合缝地卡入洞口,肉质的大屁股露在外面,穴口的水多的都可以用来浇花,味道又骚又淫乱,拉在外边的绳子因为肠肉高潮时的收缩一晃一晃,像细尾巴的狗在欢迎主人。
扶贺禁欲太久,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前段时间才有过一次情事,根本承受不住再剧烈的玩弄了。
他的一双腿又美又长,足尖恰好踮着脚踩在地毯上,白嫩的足底缠满脚链,珍珠和各色尖锐的饰品使他根本不能放平脚。
我走到扶贺的面前,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美目含着情潮喷涌时逼出来的摇摇欲坠的泪液,神色屈辱地注视着我,一眼不发地抿紧了唇瓣,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师尊啊……
我却爱极了扶贺偶然展露的屈辱模样,不为所动地欣赏起了他的表情,直接重复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我回到他身后,串珠被我推得更深,被开拓到尽头的感觉使扶贺简直要怀疑深处会被我操出一个宫口来。
“像你这种骚货,就应该被做成壁尻送到茅厕里面,所有又老又丑男人都会喜欢你的肥屁股,在墙这边把阳痿的鸡巴塞进你的屁眼里拉尿,你在墙那边高潮。”
他不可置信地听到了我凌辱意味的话语,血色一淡,面色惨白许多,下意识地夹紧了后穴抗拒我的深入。
“你……恶心!死丫头——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串珠一次性拔了出来,一瞬间的吸力宛如灵魂被抽出,扶贺的眼青再度上翻,骂人的话语顷刻间变成了娇媚的尖叫。
已经被操软了的肠道格外谄媚,根本不顾及主人的意志,只仿佛是他无比贪心,要用绞紧媚肉来更好地品尝快感。
“明明被我操得都快要跪下来求我不要拔出去了,还嘴硬得摆什么师尊的架子,都是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贱货,还不懂怎么取悦我么?!”
我这次不留余力地用板子重重地扇了他的屁股,一声巨响,木板直接被抽断!
白如琼脂的肌肤上登时多了一个青黑的印子,周遭全红了,穴口的淫水直接被抽地飞溅出来,拉出了淫乱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