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探子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苏毅大军是绕路而走的,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离此几十里了,看样子,应是……应是向涪陵方向而去。”
“你说什么!?”陈泰顿时瞪大眼睛,一把揪住了探子的脖领子:“你敢谎报军情!?”
“将……将军,此等军情,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言啊……”探子脸都吓白了。
“啊!!”听他这么说,陈泰怒吼出声,继而将探子狠狠推开,咆哮道:“疯了!苏毅一定是疯了!这不可能!”
他原本信心满满,而今收到如此消息,自不愿相信。
围城打援,那得围住极其重要的地方,才能伏击援军,可显然,蓉城对苏毅来说,是可以直接舍弃的。
兵法是死的,用兵的人是活的。
这时候,一名蜀军偏将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将……将军,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啊?”
“苏毅可恨!”陈泰阴沉着脸,半晌之后,才咬牙说道:“先攻蓉城!”
“可,可是将军,苏毅大军正朝涪陵而去,若我军不回援的话,涪陵丢失,后果不堪设想啊。”有偏将提醒道。
“现在回援,还来得及吗!且蓉城的数千秦军若不剿灭,岂不是在头顶悬剑!先灭了他们!”陈泰怒道:“擒杀彭双这员上将,亦能震慑秦军!”
“传令下去!调回伏兵,集合五万大军,马上对蓉城展开强攻!”
“诺!”众将齐齐应道。
当天下午,五万蜀军开始对蓉城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双方兵力悬殊,足足十倍,可秦军依城关据守,那是寸步不让。
若论下面将士之悍勇,蜀军怎么可能比得过秦军,当年的秦军,没有粮草军械,都能赤膊上阵,食草而战。
尤其恶战,那是秦军最擅长打的,打的越凶,越能激发其军之凶狠。
大战一起,双方将士开始血洒城关,彭双更是早已亲到前线,于城头指挥作战。
“顶住!”
“给我顶住!”
他手持战剑,不断大喝,话音刚落,一支流矢也急射而来,彭双一剑将其打飞,同时一把抓住偏将的脖领子,瞪目问道:
“援军还没到吗!不是早已让你传信苏毅了吗!”
“将……将军,苏毅……苏毅将军他,率大军赶往了涪陵,舍弃我部了啊……”偏将颤声回到。
“你说什么!?”
“将军,我们……我们恐怕没有援军了啊……”
“啊!!!苏毅害我!苏毅害我!”彭双大怒,继而厉声吼道:
“杀!给我杀!宁死不让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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