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陪你们去,这帮恶人,实在太可恨了!”
“多几个人路上有照应,我就不信,这长安城大秦皇帝脚下,他们还敢光天化日的拦路杀人!”
萧远虽然还没有行登基大典,但在天下百姓心中,早就喊他皇帝了。
第二天下午。
王小贵及其母亲将严家一状告到了京都府。
这里是长安最高官署,按理说,是不可能每天都接种种案子的,可柳长卿是什么人,民若告,他必究!
毫无疑问,将诉状看过之后,柳长卿当场受理,随即命人前往严家,传唤严琨和一干仆人婢女。
因为那陈家小哥在诉状中写的很清楚:有新庄村民女王秀秀、吴小云,于严府做杂工,王秀秀因不慎跌倒,摔了茶水,被严琨毒打致死,此吴小云亲眼所见,并托人告于王小贵,后王小贵寻至严府,为姐姐讨要说法,遭严府殴打云云。
严家很有钱,宅院就在长安城繁华地段,恰巧离京都府不远,几名官兵很快就寻到了这里,个个腰挂战刀。
此时严府内,严世安并不知道已经被告,还在训斥严琨:“每次都要老子给你擦屁股,这次还擦不干净!这王秀秀家,定是嫌给的钱少了,你去再加五十两。”
“爹!”严琨很是不满:“给她家五十两,已经天大的脸面了!还加五十两,怎么可能!这贱奴家里,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收拾一顿便好了!”
“你懂个屁!”严世安恼火道:“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要节外生枝。”
话说到这里,严世安怒其不争,刚准备继续训责,可下人却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有官兵上门。”
“什么!?”严世安吓了一大跳,冷静之后,狠狠瞪了严琨一眼,接着连忙朝外走去。
刚刚还拽的不行的严琨脸色也变了,凶戾扭曲的心理,在此刻却明显慌了神。
他没想到,打死了一个贱奴而已,何至官府来人。
别看他毒打婢女之时凶的跟什么一样,变态又可怕,实则这种人,内心是最怯弱、最窝囊的。
严世安迎出来的时候,几名官兵已经进了宅院,他连忙上前,拱手堆笑道:“小老儿有失远迎,不知几位官爷前来寒舍,有何贵干。”
说着,朝下人道:“快,取些银子来,给官爷们喝茶。”
“不必。”一名官兵直接打断道:“我等此来,是为公务,奉上官老爷之命,前来传唤严琨、吴小云、管家、及伺候严琨的两名仆人。”
“啊?这”严世安脸色变了变,继续干笑道:“官爷们来时辛苦,何不先喝杯茶再说。”
他是想拖住时间,想办法从中使钱周旋。
可柳长卿为官,清廉刚正,以致整个京都府都是如此,官兵哪敢慢了公事,已有些不悦道:“速速传人来,不要妨碍公务!”
“是,是公务要紧,公务要紧.”
严世安只能赔笑,心思百转,可一时又哪里想得到好法子。
不多时,被传唤的人都到齐了。
吴小云就是前番给严琨松肩的那名婢女,此时正一脸怯色,害怕的不行。
管家和两名家丁也是低着脑袋,大气不敢出。
严琨则是强自镇定道:“去去哪。”
“京都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