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这是怎么回事？”

而在另一旁，接引准提等人亦是有着同样的疑问，纷纷看向陆青。但陆青却没有任何言语，他眼中思绪万千，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女娲则是凝视着那个身影，又看了看陆青，也是没有说话。

“兄弟，这就是你复活众生的代价吗？”

盘古轻语，他与后土几人在回归巅峰的那一刻就已经知晓了真相，只是如今得到确认之后，心中依旧是难以接受。

“兄弟，这么做值得吗？”

扬眉平复下来心情，对那与陆青长的一模一样的身影问道。

“凡事总会有代价，没有值不值得。”

那身影轻语，风轻云淡，但只有盘古等人才知晓这句话中背后的沉重。

“身化大道，身化混沌，原来如此，太初，想不到你竟然身化成了混沌和大道，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

短暂的凝视之后，那白衣男子似乎亦是看透了一切，他万万没想到，他费尽心思寻找的答案会是这样，只不过一切都是他在见到那个身影之后才醒悟过来。

“玄天，好久不见。”

那身影眸光看向白衣男子，道出了其名讳，他语气看似平淡，但却让白衣男子瞳孔一缩，极度凝重。

“何意？你在等我？”

白衣男子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向来掌控一切，而今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你不是也一直在找我吗？”

那身影淡淡回应道。

“你说的不错，吾等自苏醒后的确一直都在找你。当年一战按理说你受了禁器绝杀一击，必定陨落。但你被神秘之人带走，吾等还是不放心，多年来，吾等都在推算你之生死，没想到你一直都在这里，一直都在吾等眼皮底下。”

白衣男子不愧为终极幕后黑手，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并洞悉了真相。

见那身影不答，他又继续说道：“看来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你以身化大道，以身化混沌，以身化世界本源，创造了这个世界，于世界中让众生轮回，欲复活所有人。”

“什么？身化大道？身化混沌？众生轮回？难道我们这个混沌是那人所化？大道也是那人所化？而我们都是在轮回？”

听闻此言，众生哗然，诸尊震动。不是他们道心不稳，而是白衣男子口中的言语太过惊世骇俗。

盘古身化洪荒便已经是一个神话了，而那位与天帝长的一模一样之人却以身化混沌，以身化大道。

也就是说，大道其实就是他，混沌就是他，而众生一直在他所化的世界中轮回，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众生心绪不一，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信息无异于颠覆了真与假，颠覆了天地，颠覆了道，颠覆了信仰，颠覆了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