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吃饭的时候,林长喜,林长乐,林长安几个没好意思打扰他,就在旁边儿等着。
福公公是什么人,那可是在皇上身边儿呆过的人,和人精似的,从几个孩子进门,就看出他们有事要说。
福公公很快将饭吃完,然后开口道。
“你们来找福爷爷是不是有事儿呀?咱都是一家人有事就说。”
“福爷爷我也过来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京城的酒楼都啥样子,我大伯父要给我二哥三哥在县城再开个大酒楼,到时候想做京城菜。”
“做京城菜呀,那感情好,到时候福爷爷我一定过去吃。”
福公公虽然不是京城人,但小小年纪就被送进了宫,在宫里一呆就是几十年,对京城还是很有感情的。
福公公出宫以后,在京城也呆过几年,好吃好喝的倒是也尝过不少。
这京城的酒楼呀挺多的,有正店也有脚店,正店难开,偌大个京城也就一百来家正店,剩下的就是脚店。
当然你们在固县开酒楼的话,就没这个问题,毕竟长平当着县令,酒水许可证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我在京城赋闲那几年,吃过的酒楼也不少,有做江南菜的,有做西北菜的,还有从沿海城市过来,做海产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不过做京菜的酒楼,一般主打就是个气派,酒楼装修要好,不仅食物要精致,用的餐盘碗盏都要讲究,定位就是达官贵人,包间里面还有最低消费标准,伺候的小厮也是专门培训过的,服务的很是周到。
“这么讲究呀!我还以为只要做好吃食就行了!”林长安摸了摸脑袋,显然福公公讲的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当然讲究了,普通人吃饭吃饱肚子就行,有钱的,当官的,除了注重饭菜的口味,对酒楼的其它方面也是有要求的。”
“这个我能理解,咱们县城最贵的那个酒楼,福安居,里面还有唱歌跳舞,弹琴的小姑娘呢。”
林长喜每日在酒楼前面,店里客人说话,有时候他也能听个一二,将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
“嗯,有的,好的酒楼会有歌舞表演,有些有本事的酒楼,更是从西域扶桑等过请舞姬过来跳异域舞蹈,不过这种酒楼多消费不菲,一杯茶都得十几两银子。”
“一杯茶就这么贵?咱们酒楼最贵的菜也没这么贵呀!”林长喜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哈哈,要不说是京城呢,天子脚下,东西总要比其它地方的贵一些,你们若是想做京菜,歌舞表演这些可以不考虑,装修什么的还是要考究一些的,最好是去京城请装修师傅回来,或者去京城找装修师傅绘图,确定了要装修的风格,然后让本地工匠装修。”
福公公说的话,林长喜,林长安都认真听着。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再多老爷子我也不知道了,只是长安你做的菜很不错,比起京城那些酒楼的师傅做的也不遑多让,你自己有天分,又找了个好师傅,福爷爷相信你可以的。”
“嗯,福爷爷我会努力的。”
林长安坚定地点了点头。
几人又陪着福公公聊了一会儿天,小福就端着鸡汤进来了。
他给几人一人盛了一碗鸡汤,喝完鸡汤林长乐等人才回去。
回去没多会儿,小福就过来送碗了,碗已经洗干净擦干净。
“你这孩子还专门过来送一趟,我一会儿让囡囡过去拿就行了。”
“没事婶子,我一会儿要下地,福爷爷要午休,我怕囡囡过去的时候敲不开门。就过来送了,也不耽误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