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叙述,夜心儿身子渐渐靠了过去。
突然发现向着自己靠来的夜心儿,云千秋也是一惊,伸手就将她推离开了自己。
“你这是干啥。”
见他如此对待,夜心儿不免火了。
“云千秋,你真是猪一样的脑子。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呢。”
“咦,你这语气好像她。”
“白痴,我若不是夜心儿,我怎么知道你名字。”
云千秋心里顿时一喜,仔细的看了看她,拉住她的手随即道:“你是被我感动了吗。”
“蠢。”
“这么久没见面,见面就听着我说这样的话,你居然还骂我蠢。我就是蠢,不蠢怎么会喜欢上你,记挂上你呢。”
云千秋一口气将话都说了完,高扬着下巴不再看她。
“你刚还骂我丑来着。”人家可是很小气的。嘟嘟嘴,脸朝一边,就是不想看你。
“咳,因为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其他人都丑。”
这话说完,夜心儿就一把抱住了云千秋的腰,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不枉我出来找你,还被人给买进了这青楼。不过好在才被他们逼着接客就遇见了你,不然我真是要去撞墙了。”
听着夜心儿说这话,云千秋顿时一惊,连忙开口说着。
“什么,你是被人卖进来的。”
“嗯,对了,你快去救救我的丫鬟。或许也在刚才被他们带去接客了。”想到这,夜心儿也着急了。这玉儿与她主仆多年,忠心耿耿,怎么能因为自己而出了这样的事呢,她还要给她指个好人家呢。
“你在这里等我,好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找你。”
云千秋说着,人已经出了门。月若白没喝多少酒,但是第五风月喝得多。若是恰巧夜心儿的侍女被送到风月哪里去了,可怎么办。
云千秋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骂着月若白。
当他走到之前的屋子的时候,月若白正趟在一旁的躺椅上,眯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不由得火起,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月若白的肩膀上。
“呲,好疼。云千秋,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五风月在哪里,你居然趁着我们醉,给我们送女人。”云千秋看着他,一脸火起的说道。
月若白看向云千秋,打量了下说道:“怪我,之前那老鸨问你要不要女人,你说什么都要都上。你这样子是行还是不行啊。”
“滚你,我有说吗。我记得她问我还要吃什么。”
“真是头猪,她明明问的就是你要不要女人,不然我敢这么做么。至于风月,我也是不想他继续这样难受下去,说不定换一个女人,他就好了呢…”
“你才是头猪,我把夏依依换成别人,你要么。快带我去见风月,这里面还有些你不知道的事。”云千秋不免有些无语的说道。
“好。”月若白也自知不对,没在迟疑,说完就带云千秋往第五风月的房间去。
此刻第五风月的房间里。
第五风月睡得很沉,似乎一直就没醒过。一旁的玉儿正躲在一角,不知道该怎么好。
窗她已经看了,高得吓人。她根本出不去,这样跳下去她肯定会死的。可是她又不放心夜心儿,只得在这等着。
这时房间门碰的打了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男子。玉儿不由得害怕的往床底下躲。
“风月,就在这里。不过这里似乎没有你要找的人吧。”月若白也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女子去哪里了呢,该不会伺候完走了吧。
“找不到,心儿会难过的。”
听完他们的对话,玉儿不免有些动摇,公主是遇上熟人了么。可是怎么可能,公主一向都很少出门的啊。
听到床底下传来动静,云千秋和月若白相视一眼,随即蹲了下去,一把将床的帘子揭了开。就发现一个长相清秀,同样穿着单薄,身子有些颤抖的女子。
“你是玉儿对不对。我是你公主的朋友,快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云千秋看着玉儿,语气轻轻的说着。
“你是云千秋,不,你是王爷,那个我家公主呢。”玉儿自是认得云千秋的,回到凌夜后,夜心儿几乎天天都要画一张他的画像,似乎是怕把他忘记了。
公主的等待没有白费,反抗也没有白费,至少他们再次见到了。
玉儿已经钻了出来,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
见状,云千秋看了眼月若白。月若白这才有些无语的脱掉了外衣,给了玉儿。
“披上吧,我带你去见你家小姐,她们的事就交给你摆平了。”云千秋丢给月若白这么一句,人就带着她走了。
月若白有些无语,这要自己怎么去。
随即转过身,吩咐跟来的侍从去卖了套衣服。还好第五风月没醒,若是知道自己做的事,还不定是怎样的表情呢。
夜半三更的时候,夏可可的窗外和门外都传来了声响。床上的东临祁夜立即睁开了眼,将夏可可露在外面的手给放进了被子,将蚊帐放了下来。人则起身闪到了柜子一旁。
什么人,居然在这时候来偷袭他们。
下一秒,他就看见了一群绿莹莹的眼睛。狂狼,怎么会。明明就消失了这么久了,冥焰不是不帮东临祁月了吗,现在怎么会来袭击他们呢。
左右不过十只狼,多次交手,冥焰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但是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等这些狼走进来真准备袭击床上的夏可可的时候,东临祁夜已经调动了身体力的狂狼之力,凝结出一个巨大的光源,对着那些狼一掌打了过去。
掌风袭击道那些个狼的时候,一个个都吐血着从人变成了狼。待东临祁夜正准备补刀的时候,一个狼偷偷的跃了出去。
此刻床上传来动静,东临祁夜解决掉这些狼后,才走了过去。看着那跑走的狼,一时间脸上有些深沉。
“你醒了,睡得好吗。”
听到东临祁夜这般说,夏可可感觉到周围的漆黑,不免有些奇怪,可是她此刻却是闻到了血腥味。
“我还好。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刚才感觉到一阵冷风刺骨,你。”说着,夏可可打量着东临祁夜,他似乎没受伤,这血腥味怎么回事。
东临祁夜将蚊帐挂了起来,示意夏可可看前面的地上。
“这是狂狼,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有狼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呢。
“我睡下没多久,就发现外面传来动静。没想到竟然是狂狼。”
听东临祁夜这般说,夏可可不禁有些诧异。这冥焰已经没有什么在受制于东临祁月了,时隔这么久,他怎么会还帮他做事呢。
“这事,怕不是这么简单。明天就是皇祖父的生辰了,看来得加强守卫了。”
那一年的事还历历在目,现在云千绝左右还是太子,若是云空死了,该得意的怕就是他了吧。
不管是谁,敢打上她身边人的主意,势必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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