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直到天大亮的时候,夏可可才从睡梦中醒转过来。睁开眼,就看见东临祁夜如玉的脸,正与自己相对,他的嘴角还带着抹浅笑。
这样一看,原本生气的夏可可,也没那么生气了。
这浑身疼的,就像要散架了一般,这家伙果断不是人。
看着他的脸,夏可可悄悄的将手伸了过去,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扭了下。还没收回手,就感觉到腰上一紧,他的手此刻已经环住了她的腰。
目光相对,他的眼里清澈入泉水,夏可可不由得暗骂,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装睡,可恶。
“娘子,想捏就捏吧,捏哪里都行。”
一秒变狼,这家伙居然又上下起手了。
“东临祁夜,你混蛋。”其实流氓更适合现在的他,不过自己若是这样说,他会不会说既然你说我流氓,我不做点流氓的事倒是对不起你了。
“嗯,力气还很足。”说着,他手已经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点着火。
丫的,经鉴定这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饿狼。
待他再次将她吃了遍后,这才满足的站起了身,将两人的身体都处理了下,这才坐上了床,帮着可可穿衣服。
“心儿,他们想要个妹妹,所以我们要努力了。”
这混蛋,理由这么多。造娃,亏你说得出,明明就没有将种子洒进去好吧。
“娘子,你让黑鸟他们做什么去了。”东临祁夜侧趟在一旁撑着手臂看着她说道。
“你猜。”
“我喜欢直接点,娘子,你衣服还没穿完,你是要脱呢还是要穿呢。”东临祁夜眼中闪过抹邪魅的笑容,在他语气中夏可可听到了威胁,这家伙真是变态,这才一会儿,他的某处已然觉醒。
此时夏可可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他爪子伸来的时候,夏可可人已经从他身下滚过,直接翻身下了床。
东临祁夜转过身的时候,腰间上的腰带早已经没有了,此刻正在夏可可手中把玩着。
“拜拜。”夏可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完后闪身出了房门,哪里还管他是何表情。下楼的时候,也是有些不舒服,可是留在上面她还真是不敢想,这家伙会不会再来一次。
忽悠自己就来一次,结果一次的时间她还真是不敢想。
拜拜是什么意思,这丫头当真是好样的。居然敢这样对自己,既然这么喜欢腰带,以后,呵呵,夏可可为夫自会让你体会到的。
夏可可刚刚走出大门,就见夏依依从厨房端着一锅汤圆走了出来。
这初一不是该上坟吗,怎么没看见爹呢。
“姐,我们不用去上坟么。”
此时东临祁夜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走上前搂住了可可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的右手。
“姐,早。”
“早,你们都过来吃吧。今年爹说他和子豪去就好。”听到东临祁夜叫自己,夏依依脸上一红,他们俩这恩爱秀得她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了。
见没有碗,夏依依总算是找到理由离开这里,转身进厨房去拿碗了。
东临祁夜看着走远的身影,在夏可可耳边低声道:“娘子,你既然这么喜欢解腰带,以后为夫的裤子都由你脱了。”
此时月若白正从茅房走出来,端着碗刚喝下一口汤,直接被他这话惊的吐了出来。
“咳,我什么也没听见,咦依依呢。”月若白想着之前第五风月的遭遇,再看看现在他看自己那冷冽的表情,恨不得多长双脚,赶快离开这里。
瞟眼看向夏可可,她也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他心里一愣一愣,这两人还真是绝配,果断都不是什么好人。
敢说,还怕自己听呢。虽然他心里这么想,却也没敢说出口。
好不容易讨到媳妇,他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进入厨房后,月若白不知道与夏依依说了什么,夏依依将碗拿出来后,就回了厨房。
此时外面,看着东临祁夜坏笑的表情,夏可可白了他一眼,冷不丁的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
这家伙都说的什么,这月若白现在脑子里指不定怎么想她呢。
“无妨,他懂的,他不会说的。”
“不会说,不代表不会想,你就是头蠢驴。”
终于逮到机会骂你了。
“娘子,为夫是驴你是什么呢,其实为夫是狼,你知道的。”
东临祁夜看着夏可可勾了勾唇,笑着说道。
“姐要当那赶驴的,哼哼。”
“赶驴多没意思,你若说你是骑驴的,为夫倒是不介意当回驴。”
天啊,这孩子果断的学坏了,夏可可捂脸从他面前迅速走过。
身后东临祁夜看着她此刻的动作,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东临祁夜跟着夏可可走出了门,现在可以听到四处都在放鞭炮,震得到处都响。
两人沿着乡间的大道走着。
没走多久,就见一群人正往着某个方向跑去。
夏可可看着方向,似乎是夏林家的方向,伸手拉住了一个妇人问道:“林婶,这是怎么了。”
“可可是你啊,你还不知道吗?听说昨晚夏林家闹鬼,这苏月受了点惊吓,夏元似乎是出高价请了个道士,而且听说这夏元要打算将夏美的尸体卖给别人用作冥婚呢,冥婚我都还没见过呢。”
林婶仿若打开了话匣子,将自己听到和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谢谢你了林婶,你忙吧。”
见夏可可这般说,林婶转身继续往着夏林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