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月若白笑着继续问道,云千秋想也没想就说道:“然后我就飞下了枯井,将她给救了上来啊。℃八℃八℃读℃书,■o↑看见我后,她的眼前定然是一亮啊,是吧我这么帅。所以她那个感激啊,就差没以身相许了…”
云千秋说完后,月若白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一旁的第五风月看着走来的人,不由得嘴角微抽,东临祁夜嘴角微勾,真是作死的节奏呢。
“诶,我说了,该你了若白。”
云千秋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耳朵上一疼,刚想发火才发现此刻扭他耳朵的不是别人,正是夜心儿。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嬷嬷,怀里正抱着他们的儿子。嬷嬷刚走近就对着云千秋行了个礼,随后退到一边,至于夜心儿的所作所为仿若没看到一般。
毕竟她只是一个做下人的,主子的事不是她能管的,这样的事平时也是偶有发生。
“月若白,你说什么呢,我有这么花痴吗。你这家伙,居然敢打胡乱说。”夜心儿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这家伙真是越加不靠谱了,居然歪曲事实。
“那个,就是随便说说。”云千秋不由得有些心虚。狠狠的瞪了眼此刻正似笑非笑的月若白,这家伙坐在自己对面,肯定是看见她进来了,才这样一直问自己呢。自己不就是吹了下牛么。
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夜心儿赶忙收回了手。
孩子们都在酒坊后面的房间玩,夏可可也乐得清闲。听到夜心儿有些生气的声音,赶忙和樱月华走了过来。
正好看见扭着云千秋耳朵的夜心儿,她此时正好松开了手,拉出长凳随意的作了下去。
“你们这是。”
“没事,可可你和月华也过来坐,我们来聊聊呗。可可你后院还有空房没,孩子睡着了。”
夜心儿看了看嬷嬷怀里的孩子,心里莫名的软了下来,说话也轻了几分。
“嗯,后面第三间,你让嬷嬷带孩子去吧。”
“嬷嬷,你带孩子去休息吧。”
“是。”
嬷嬷走后,樱月华走过来坐到了第五风月旁边,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第五风月看着她一杯一杯的喝着,想出口阻止,却发现自己竟然开不了这口。自己娶了她,这样对她,终究是对不起她。
夏可可刚坐下,东临祁夜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他,就差没坐他身上了。
“心儿,你倒是说说当年的真相呗。”
月若白给夜心儿倒了杯酒,笑着说道。
“当年,其实是这样的。那日我和丫鬟玉儿知道行宫中出了事,就想赶去看看。可是哪里知道走错了路,来到了行宫最为破旧的宫殿,越走越荒凉,想回走也不知道怎么走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有一个枯井,原本我是没怎么在意的,可是玉儿突然一喊,让我看。那枯井上面的滚筒竟然在动。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正好看见一个手伸了出来,说是迟那时快,我直接一脚也不知道是踹在了他手上还是脸上,他随手一拉,然后我们就都下去了。”
“玉儿原本很害怕,我走过去她哪里敢去,所以我掉下去,她都没有看到。她落下后我们就晕了过去,她找不到我吗,就赶忙找我皇兄去了。后来,还是皇兄把我们找到的。”
夜心儿喝了口酒,慢慢的说道。
此时一旁的人真相了,敢情落到井里的是云千秋呢,居然还把别人也给拉下了井。想来两人在井里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见夜心儿跳过没说,月若白也不好接着问了。
接下来,月若白也没有逃过,老实的说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夏依依的。
听到是一见钟情,夏可可不由得暗道敢情这人早就打上了自家姐姐的主意呢。
论到第五风月他们的时候,出来说的竟然是樱月华。
言语间,可以看出她是喜欢第五风月的,只是他们的这种状态,哪里像什么新婚的人呢,分明就像是在过七年之痒的人。
众人看在心里,却也没有点破。毕竟这是他们的事,他们亦无从插手。
“可可,说说你们呗。”
云千秋抢先开口说道,似乎是怕他们不说似的。
夏可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说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是一只狼。啧,这可不能说呢。
东临祁夜松开了可可的腰,大掌伏在了她那软软的小手上。
“我们之间,也是一见钟情。”
东临祁夜一句话就将云千秋的好奇给堵了回去,一旁的第五风月表情微微变了变。一见钟情,居然是一见钟情。
是这样吗,看了眼夏可可,她只是笑却没有说话。不管是不是又怎样呢,终究是不可能了。
晚上,帝京的第一楼比平常清静了不少。今天外面的公告板上写了今天第一楼有人包场了,实际上正是夏可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