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为了柔则那个报仇，你与她不是情同姐妹吗！”

齐答应抹去泪水，冷冷一笑：“娘娘这是听皇后说的吧？我从前是与她情同姐妹，可她没有告诉你，我被罚做格格，就是她诬告所致，我恨柔则都来不及，又岂会替仇人报仇！”

“什么？”

华妃一时脑子颇为混乱，忙上前几步，伸手掐住了她细细的脖子，遏使她盯着自己的眸子。

气愤低语：“你以为你说什么，本宫就信吗？将死之人，还和本宫玩这种花样。”

齐答应喘不上气，挣扎着冒出几个带着气音的字。

“是皇、后、指使、使。咳咳咳！”

华妃骤然撒手，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敢污蔑皇后！”

齐月宾猛烈地咳嗽起来，又骤然落下泪来，苦苦道：“我，不过是一介答应，哪里来的银钱、人手，去买通照顾你华妃的太医？又哪里来的胆量去做这样的死罪，即便我要害你，也不会选这样的方式。何况，我又没有皇子，你的孩子生与不生又有何干！”

“这，这不可能，皇后……”

齐氏的话过于出乎年世兰的意料，令她一时愣在了原地，皇后，福晋，她是最不可能害自己的人！

齐月宾忽然凄凄地笑了起来：“我们都是皇后的玩物罢了，她有亲生的大阿哥和三阿哥，怎么会容得下你生下皇子？”

华妃歇斯底里吼道：“你胡说！皇后若是真的指使你，你怎么会活得好好的！”

“若是我现在死了，岂非叫旁人起疑，你落胎别有凶手？”

齐氏感受到压制的力量减弱，干脆挣脱了，下床跪在华妃面前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