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将目光停在四仰八叉的彦子良身上,他不到两个月时间变得这么强,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此时,他的身上遍布的闪电灼烧的焦痕和血污,还有一道道被泥污掩盖的伤口。
于是,她将他拖到一片相对空旷的地方,然后在地上扑上一层兽皮毯子,将他放上去。最后,她拿来一些药膏、水盆和毛巾,开始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清理伤口,以及涂抹药膏。
她拿着毛巾擦拭着他健壮的胸口和粗壮的手臂,他成长太快了,简直就像梦幻一般。此时,彦子良醉得像一条死狗,但没有像其它人那样鼾声如雷。她将他的头捧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帮你清理伤口的同时,仔细地看着他的容貌。他的一头乌黑短发,但还保持着被电过的卷曲状。他和她哥哥一样,都长着剑眉星目,但她哥哥却光芒万丈,而他越看越像个地·痞·流·氓。
她又一次回想起在鼠巢的一幕,他那疯狂又凶残的样子,那一声声“我能”的霸气。她的眼睛不禁湿润了。
她曾经幻想的梦中人,是优雅、英俊而又强大像帝王一样的。结果,彦子良却跑偏了,他狡猾、固执还有些粗俗,与她想像中那光芒万丈的帝王不沾边。他身上的有泥土和野狗的气息,他永远也不会变成一个翩翩君子。
但是,经过不足两个月的别离,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爱他。
约莫一炷香之后,他的身上都被她仔细的擦拭了一遍,除了一个地方。
她看着他肮兮兮的破裤子,脸颊不禁绯红起来。犹豫一会,她找来一条干净的裤子,再用几张兽皮毯子搭成一道简易帷幕,然后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将他裤子换上。
结果,当她转过脸,竟然看到他眼睛睁开了,不禁吓了一跳。
他二话不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他的怀中,小声地坏笑道:“看见没有?”
“看见什么?”展红月的脸像红透的苹果,为了不让他看见慌张,她故意扭过脸,避免与他对视。
“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女子。”彦子良借着酒劲,像一个淫·贼般笑道:“如果我们这次成功了,出去以后就嫁给我。”
展红月没有回应他,她柔软的身子趴在他身上,扭着头不看他,呼吸有些急促。她的短发只遮挡一半耳朵,玉白温润的耳垂,像只从草丛中探出头来的小白兔。他盯着它,按捺不住地亲了它一下。
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一下,并轻微地哼了一声。
她的不由自主的轻吟,瞬间将彦子良若得像亢奋的公牛。他浑身血脉贲张,鼻孔狂喷着粗气,抱着她白皙的玉颈就亲了起来。同时,他的一只手亦伸进她的衣襟内,向胸口摸索而去。
展红月突然抓住他的手,小声地说道:“不行。”
“既然是默认了嫁给我,为什么不行?”彦子良笑道。
“在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