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去K市了？快，派人给我拦住他！”

周鸣珂前脚刚走，后脚周华理就得到消息，气得大发雷霆。

等他再给周鸣珂打电话就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以为自己瞒得好好的，却没想到哪里泄露了消息。

周鸣珂没有多做耽误，直冲机场，全程面色凝重，看着手机上周华理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

他只是冷眼看着，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晚他就和助理宋晖落地k市，按照甜甜给的地址，他们直奔许沅芷姑姑家。

屋内的陈灿听到大半夜有人在按门铃，咬着苹果就去开门。

刚开门问：“谁啊？”

当她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两人后，她身形猛然一震。

竟然是周鸣珂！

“你，你……？”

因为太紧张陈灿口齿都是凌乱的，她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慌乱，保持着镇静。

她第一反应就是周鸣珂来寻仇了，替许沅芷出气。

想到她之前对许沅芷做的那些事，现在只有发自内心的恐惧。

周鸣珂在见到陈灿那一秒也是怔愣了几秒钟，因为她确实有几分像许沅芷。

眼神里只是起了短暂的几秒波澜随即恢复到冰冷的陌生。

助理宋晖见陈灿神情怪异，主动打招呼介绍：“您好，请问白芷小姐在吗？”

他没认出来自己？

陈灿来不及多想，只是敷衍着：“不……不知道，你们敲错门了。”

随即毫不犹豫将门关上，刚关上门她整个人立即腿软到虚脱，她是真的很心慌。

敲错门了？

宋晖再次对了一下地址，嘀咕着：“地址没错啊。”

他刚想抬手再敲门，却被周鸣珂阻止住了：“先回去吧。”

此时已经很晚了，周鸣珂不想多做打扰。

回酒店的路上，周鸣珂闭着眼睛回忆着最近的一切。

想到陆尧，想到刚才开门陈灿那几分相像的脸和错愕惊讶的表情，他突然睁开眼。

他冷声对宋晖交代着：“明天再去查查这家，他们一定瞒着什么事情。”

明明就在一个城市，可是周鸣珂却觉得许沅芷离自己很远很远。

……

第二天茶室。

陆尧约了盛名的法务张松涛和赵喆两位律师。

他拿出一份文件递到盛名法务面前，对方接过打开看，目光从最初的平静到后来充满惊讶。

还没看完就忍不住问出一句：“她有精神类障碍疾病？”

陆尧给盛名律师看的就是心理医生给许沅芷的就诊记录和证明文件。

陆尧温声开口：“这意味着什么，你我都是同行估计不用我再解释什么了吧。”

精神病可以保外就医，对量刑有很大程度上的影响，他们当然知道。

对方律师脸色越发铁青：“怎么可能！”

陆尧不慌不忙回应：“我的当事人在入狱当晚就在狱中发生打架斗殴暴力事件，我方现在申请就可以保外就医，不仅钱拿不到，量刑也会有影响。”

对面律师瞬时表情微微凝滞，他们本以为板上钉钉了，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意外情况。

“你想怎么样？”

对面律师终于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