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那,偷偷看江雨默继续忙活着他的事情,他做什么都似乎是有条不紊,而且似乎这天下就没有他不会的事情,她见识了他做饭、缝补、瑜伽、诊脉、熨烫,他究竟是不是万能的超人啊!
慢慢坐起来,初夏愣在那,虽然每一次自己都会在最狼狈的时候得到江雨默的救助,可是,她心里却总是想到另一个人,没有办法去控制想念,那种想念是从一个人心灵深处释放出来的,犹如呼吸一般自然,犹如呼吸一般本能。
当昨晚,她发现自己又一次夜宿江雨默家时,曾经一度吓到要重新昏厥过去,其实她是害怕欧瑾瑜会知道,当这个名字从心里滑过时,她才发觉她不可能忘掉他,即使那晚他真的伤了她。可是她想想,也许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在哪,也许他早已把她忘记,就像是天空里飘着的云永远不可能留在同一片天空一般,他便是那自由的浮云。
“发什么呆?现在还有没有不舒服?”江雨默看着她,声音温暖极了。
初夏摇摇头,她从小就是这样,病的也快,好的也迅速,而他却看着手里的一张纸,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如果你身体无大碍,能不能帮我个忙?”
初夏连忙点头,因为对于他给自己的帮助,她无以为报,而且她知道他应该不会害他。
当初夏挽着江雨默的胳膊缓缓走入这宴会大厅时,她就发觉她中计了,这个忙似乎帮的有点大,因为这个男人竟然在门口才说,邀请函上说希望他带女友出席而不是女伴出席,初夏眼睛睁得差点要流出来了,用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江雨默才尴尬地说:“其实这不怪我,大家经过昨晚的演出都以为你是??????,今早才特意补了一张你的请柬,真的有你的名字,我绝不是乱说的。”
“那你就顺坡下驴啊?这不永远说不清了吗?哎呀,我可怎么在音乐圈混啊!”初夏就差哭天抢地了,却看见江雨默一脸不以为然,轻轻地说:“你现在也没混进来啊!”
初夏气得直翻白眼,而江雨默的嘴边却慢慢浮起久违的笑意,他有点感谢组委会的乱点鸳鸯谱,有时错误继续错下去,错久了没准就成了正确。
他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初夏继续向里走,一路上的寒暄让初夏应接不暇,她不是他的女友,却要受到他女友般的关注,这一切让她觉得别扭,她心不在焉地乱看着,却不经意碰上一道冷冷的目光,打着寒颤,她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原来,方才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序幕,真正可怕的乐章还没有正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