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收回在女人身上的目光,他的手竟然替她接过方杰手中的鲜花,他低头闻了闻,将那一束如血的红色硬塞在女人的怀里,他的声音平静无比,“拒绝别人,太不礼貌了。”
方杰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今天的一幕简直愚蠢至极,他甚至希望此刻的自己立即死去。
欧瑾瑜还保持着他谦和的态度,和醉人的微笑,他又微微一点头说:“我们还有个约会,那么,下次再见了。”
他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方杰愣了好一会才傻傻地握住,两只冰冷的手掌碰触到一起,都因为自己的冷而忘却了对方的冰。
欧瑾瑜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他冲女人说:“亲爱的,咱们走吧,威廉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初夏不敢再看方杰一眼,踉跄地跟随着欧瑾瑜向车子方向走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她知道男人此刻的脸色应该好不了。
好久,她才听见他冷冷地说:“你还真是不简单呢,勾三搭四的,还有不少追求者呢!”
他改用拖的方法把她死命地向前拽着,他手上的力度霎时加重了许多,他猛地停在一个垃圾桶边,将女人手中的鲜花躲过来狠命地丢进去,然后掐住她的脖子说:“水性杨花可不好!屡教不改是要付出代价的!”
女人在他的束缚里仍旧拼命地摇着头,可这动作在欧瑾瑜眼里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抵赖,就好像是小偷如果没被抓到他便会嚣张地继续行窃,直到被人抓个正着才会哭着说自己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由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对女人的看法,这种生物生来就似乎带着欺骗性,无一例外。
他把她推推搡搡地拉向汽车,打开车门,丢进去,却在刚刚坐定之后便对司机简单地说:“手帕。”
司机恭敬地递上洁白的手帕,他接过来,狠狠地擦拭着刚刚与方杰握过的手,擦了好半天,才把手帕丢给司机,冷漠地说:“丢掉。”
初夏等待自己的刑罚,却看见男人审视地看了自己好久,才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