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想,这个人不仅仅是问话变态,这个人干脆就很变态,挤兑死人不偿命,看别人难堪,他竟然可以这样的若无其事。
好在楚天下面所说的话令她倍感意外,也倍感激动,“我留下你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当然,我是生意人,自然不会做赔本的生意,我打算组建一个类似十二乐坊那样的新民乐团体,人数不要多,只四个便好,名字从你们每个人取一个字,正好可以叫做生如夏花,我们可以先请国内外的知名作曲家作曲,先试着发行单曲,再做专辑,如果发行到海外市场应该很有销路,你会给我带来利益,而我也会尽力为你铺垫一切,你看怎么样?”
初夏的誓里全部都是汗水,这一刻梦幻得就像是多年未偿的美梦却实现在现实,她甚至有些不相信,不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一个大大的馅饼,而这个馅饼还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头上。
楚天看着她眼迸射出激动的光亮,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表现,打蛇打在七寸,对于女人他不算是见多识广,也不是阅人无数,可是对于人心,人性,他却可以说是略知一二,那么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应该都无法逃脱自己心里最真实、最深刻的渴望。
对于初夏这样的女子,金钱也许不会令她折腰,可如果你肯给她机会,给她一块可以自由飞翔的天空,那么有朝一日她便会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你,即使她已经可以飞的更远,可是她着陆的时候,依旧会留在你的脚边。
初夏控制不了声音里的颤抖,她晃动着闪亮的眼眸,那里面有着她最直接的感动,他竟然懂得她最想要什么,这是她的终极梦想,而他,却在第一步便为她搭建了这样一个梦幻的舞台。
人的世界里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至高无上的神,一类是普普通通的人,可像楚天这样的人该放在哪里?他既不是平凡的在人群穿梭,被人无视的那种,似乎又无法企及无欲无求的神,他介乎在间,暂且算是神人吧。
初夏忍不住笑起来,哪怕这就是个坑,也是个无比诱惑她心灵的坑,就算是坑,她也心甘情愿地跳了!
静谧是夜最好的点缀,初夏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就只记得自己疯狂地点头,因为她的梦想在向她招手。
那一天,初夏竟然在美梦睡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睡熟的时候,竟然那样自然地靠在了楚天的肩膀上,因为他的肩膀虽然瘦弱却似乎很温暖。
楚天的目光静止在身旁的女人身上,脸上不带任何的情绪波动,平静似水,可他的心却微微荡漾,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初夏醒来的时候,天边的第一抹桔红色光影平直地射在楚天的眉宇之间,他闭着双眸,却似乎睡的并不安稳,交叉错落的睫毛时不时抖动着,而那光便也随着他眼睫的抖动而改变了它的落点。
初夏不好意思地从男人的肩头逃离,却发现这一夜并没有想象的漫长,也许是因为他带给了自己那样大一个意外的惊喜,所以就连黑夜也在自己的眼前认输,似乎它也知道漆黑的一片是多么不适合庆祝她心里的喜悦。
她浅笑着看着太阳慢慢地从自己的眼下升起,就好像她崭新的生活。
身边传来微微的响动,楚天也醒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着自己的肩膀,毫无预兆地说:“原来一个女人枕着自己的肩膀会这样累,浪漫的代价好大!”
因为好心情,初夏随着他的话笑起来,这个人还真是要命,虽然是实话,可是一定要这样如实说出来吗?
她转过眼,才发现朝阳的碎影就遗留在他的眼,轻轻扬起的朗眉俊目,在漫天的朝霞,加重了原先的色度,仿佛一幅淡雅的水粉画霎时被人浓墨重彩地添了颜料,变成了那熠熠生辉的油画。
楚天似乎并不在乎初夏近乎临摹时才会用到的近乎专注到一定地步的眼神,只是清淡地说:“这是我近年来第一次看到日出。”
初夏附和着:“我也是。”
楚天突然望向她,她却傻傻地正看着天边那个火红色的大圆球,脸上带着最简单无邪的笑容。
楚天一愣,心里闪过的话,却让自己的心一紧,他的声音很轻,初夏根本没有听见,可他却被自己吓到了,“希望还有机会一起看日出,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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