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重提到了最后一次争吵时，宋书妍当时冲出去找齐北洲，结果晚上她就自杀了。</P>

“她那天跟我吵架，说以后会和齐北洲结婚，她未来的生活都想好了。结果晚上突然就自杀了，很奇怪。”</P>

这也是宋清瑶会怀疑的原因。</P>

宋清瑶想了想又道：“他的那家医院也有问题。”</P>

周承肆：“美来？”</P>

这两天特调处刚好在查美来。</P>

宋清瑶：“对。整容有风险，这是常识，但是这家医院的失败率有点高。其他人知道，我接触到的，妍妍她后期的手术一直失败，方蓝，就是我的学生，她最近的手术也有点失败，调整了半个月才又好起来了。”</P>

两个人并不能说明什么，很可能就是巧合。</P>

但是，宋清瑶就是挡不住自己的私心。</P>

周承肆保存好录音。</P>

“接下来，你要准备好，等齐北洲醒过来，他应该会去报案。”</P>

宋清瑶不怕，甚至觉得好笑。</P>

“你让他来。”</P>

看看谁先进监狱。</P>

周承肆站起来：“你先休息，你说的，特调处会立马去查的。”</P>

周承肆走到门边，宁宁站在床前。</P>

宋清瑶早就发现她了。</P>

不说话，存在感却极强。</P>

“你是宁宁。”宋清瑶认出她。</P>

那个被妍妍害的被网暴了一个多月的女孩子。</P>

“对不起，我替妍妍向你道歉，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满足你。”</P>

“你不用跟我道歉。”</P>

真正被网暴的人，已经死了，她听不见道歉。</P>

宁宁念了句什么。</P>

宋清瑶愣住了。</P>

她睁大眼睛，有些不明所以。</P>

不等她反应过来，宁宁已经转身离开了。</P>

关上病房的门，周承肆问：“你刚刚和宋清瑶说了什么？”</P>

宁宁摇摇头。</P>

“没说什么。”</P>

周承肆看了她一眼，知道再问她也不会说，也没问。</P>

门里，宋清瑶捂住胸口。</P>

宁宁刚刚对她念了句很短的咒语。</P>

声音钻进耳朵，在脑子里自动翻译成一段话。</P>

“想要为你的女儿报仇，在午夜十二点，对着月亮祷告，呼唤我的名字，我会来找你”。</P>

周承肆送宁宁回去，两人往医院大门走。</P>

宁宁这一身实在是惹眼，不知为何，穿梭者人群里，其他人像没看见她一样。</P>

还有一点，医院里的游魂都躲起来了，见到宁宁跟见到鬼一样。</P>

周承肆送宁宁回到别墅。</P>

已经十一点了。</P>

宁宁回到楼上，客厅的灯还亮着。</P>

宁年打开门。</P>

“你回来了。”</P>

宁宁点点头：“你没睡觉？”</P>

“我说要等你回来的。”</P>

宁宁歪头看着他：“我给你发信息了，我说了会迟点回来。”</P>

你这是迟点么，明明很迟好吧。</P>

宁年心里诽谤。</P>

宁年：“吃过饭了么？”</P>

他不说还好，一说，宁宁感觉自己饿了。</P>

她很诚实：“没吃。”</P>

“怎么，去天之蓝，人家没请你吃东西哦？”</P>

天之蓝，就是今晚出事的餐厅，是宁市的网红餐厅。</P>

宁宁蹙眉：“你说话怎么怪怪的。”</P>

宁年：“有么？你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