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把老尼姑推下水的事……”
阮氏捂住脸,“胡说,我没有。”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使人把前夫灌醉,假造通奸,逼他给他族侄下药,我都看的一清二楚。”阮五姑笑道:
“蠢货,你那个前夫,想明白你没证人,这不就不来找你了吗?”阮五姑笑道:
“不过,若你真的不想让他族侄科举,我可以帮你。
不过么,再加二百两银子就成。”
阮氏敢怒不敢言,她知道这个族姑有功夫,“你真的能帮我毁掉沈曜前程?”
阮五姑斜晲她道:“挑断他的手筋,打断他的腿,比你下药强多了。”
“那我再加一百两,你能把那个叫七两的死丫头,弄到窖子里吗?”阮氏恨恨的道:
“若非他们兄妹让报官,我哪里会被出妇,还伤了一条腿。
对了,还有一个男孩儿,我不认识,把他腿也打断。”
“再加一百两就成交。”阮五姑道:“拿钱吧。”
“只有六百两,我全部的私房。”阮氏道。
“行吧,只当我帮你了。”阮五姑道。
沈笑听的皱眉,这阮氏,竟然是怪起了自己和三哥。
听到阮氏来回走动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宅门打开声和稍后的敲门声。
“柔娘,你好好在隔壁呆着吧,来家做甚?
快回去,别让你爹看见你。”阮氏娘开门后道。
“娘,先关门,我不进屋。”阮氏挤进大门里。
沈笑就听到阮氏娘关门后道:“你说你,好好在庙里呆着吧,回来做甚。
你不知道,以往别人县试都找你爹具保,一次县试下来百两银。
今年,已经没有一个学子找他具保了。”
阮氏豪不客气的道:“娘,去年也没有吗?
分明是祖父当年借爹的功名,强占了叔祖的田地。
如今他小孙子大了,鲁叔祖母上县衙提告,爹输了官司,丢了田地,才没有人来找他为人家县试出结作保的。”
“你!”阮氏娘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给我五百两银票。”阮氏直接了当的说。
“没有。”阮氏娘拒绝。
阮氏笑道:“娘,那我去和爹说说,你在通州私入一间铺子的事。
娘,别忘了,我的嫁接可不止五百两,光那二十亩田,就有二百两。”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阮氏娘不解,“我手里没有那么多。”
“我找五姑教训教训沈家人。”阮氏道:“反正,我也不指望再嫁,那些嫁妆放着也是放着。”
“糊涂。”阮氏娘压底声音道:“阮五娘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她以前是给齐朝的官军做妾的,自她回来,我和你爹每天提心掉胆的。”
“她都逃出另嫁了,又有什么干系。”阮氏不以为然道,“这都三十多年了,谁还知道她是谁。”
阮氏娘有口难言,这个混丫头,都不晓得那个什么五姑爷来历,就把人给带了回来。
“不行。沈家刚刚县试中了两个,你别去招惹他家。”
阮氏气道:“那我就白受罪了?”
阮氏娘驳道:“那你不待见继子,也不能把人伤成那样。
柔娘,你真的是被邢老婆子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