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说道。
岳瑞景登时心中一震:“宁神医想说什么?”
宁阳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那姓陈的行事作风嚣张霸道,绝不是空口说大话的人,可他最近却一直没有动作。”
“你是怀疑,我的这次职务变动和陈先生以及他背后的人有关?”
岳瑞景也反应过来了。
“这次去西北省,希望岳知事保重,希望是我多想了。”
宁阳说着却越发感觉西北省可能对岳家来说可能是一个凶险之地。
岳瑞景原本心情不错,听到宁阳的话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陈先生的来历他知道,宁阳说得没错,很有可能对方挖了一个火坑,等着他跳进去。
他咬了咬牙,说:“现在已经无法改变了,正式的委任状已经下来了,我除非退休,否则只能去西北省任职。”
宁阳说:“那岳知事千万小心,如果有什么情况需要我帮忙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必定到。”说着想到那位神秘青年给的令牌,犹豫要不要给岳瑞景,让他在关键时候能够逢凶化吉。
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那令牌现在还没用过,也不知道具体的威力,更何况那神秘青年是给他的,而且只说能凭令牌见到西南省总督,西北省未必管用。
此外,岳瑞景和那个神秘青年关系也不一般,也未必需要令牌。
总之,只能希望一切都是多想,就算真有问题,岳家也能吉人天相,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在花园里聊了好一会儿,岳欢欢摸到花园里来找宁阳,宁阳当即和岳瑞景说了一声,与岳欢欢去了岳欢欢的闺房,借口当然是为岳欢欢看病。
但实际上,岳瑞景已经知道宁阳和岳欢欢的关系,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岳欢欢的荒唐也不是一天两天,而宁阳也是他想亲近的人。
一到岳欢欢的闺房,岳欢欢便关了门,上前勾住宁阳的脖子,嗔道:“和我哥聊什么啊,聊这么久,我不过去找你,你就不会来了?”
宁阳看到岳欢欢的样子,想起曾经的陶娜。
她们很多时候都很像,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陶娜变得多愁善感,希望岳欢欢不会变成陶娜一样。
“我和你哥聊正事呢。”
宁阳说道。
“正事,聊卓一航的事情?”
岳欢欢问道。
宁阳点了点头,说:“是啊,卓一航来林州,医学会只怕又要多事了。”
“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应付,对吧。”
岳欢欢说。
宁阳点头说:“肯定,我一定能应付。”说着暗下决心。
不管对手出什么招,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岳欢欢随即一笑,说:“嗯,我相信你。我后天就走了,想想最可惜的还是去了那边,以后你就不能给我治疗了。宁神医,快,给我治疗。”说着已是眼放春光,面泛桃花,迷人无比。
宁阳哭笑不得,昨晚和陶娜久别重逢,难免荒唐了一点,今天又要伺候岳欢欢,作为男人,命是真苦。
不过想到岳欢欢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能不能回来,宁阳只能豁出老命,伺候岳欢欢。
看到岳欢欢躺在床上的雪白如玉的娇躯。
宁阳很是爱惜。
好像这是最后一次一样。
希望是自己多想,希望事情没有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