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沈晨事先知道，谁又能知道，面前这两个看上去平凡的家伙，居然是上古时期的大神通者？

这两人乃是仙王层次的存在。

这两位仙王在上古时期皆是威名赫赫，只不过后来，天地大劫之下身陨，只余下一缕残魂勉强的躲进了虚神戒之中。

虽然还留下一缕残魂，但他们这一缕残魂受到的伤实在是太过严重，就连上古时期无敌的记忆都消除了。只余下一些浅显的常识。

“如果有我们能帮忙的地方……请大人直言。”

鸟爷听到了沈晨的话，咽一口唾沫，没有丝毫犹豫的说法，“只要能帮忙，我俩都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我想要进那一处地方！虚神界真正的隐秘之所在。”

沈晨风轻云淡的说道，他的眸子之中无尽的光华在闪动，悠着洞彻一切的恐怖力量。

混沌光照耀千古，照射出了真实不虚的法则。

并非是虚假，那双眸子真的看到属于虚神界的真实。

晶壁大爷心中剧烈的震动，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他已经明白沈晨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话都不敢说。

那一处地方，涉及到了虚神界之所以诞生的真实根源。

涉及到了千古大秘。所以绝对不能给他人知晓。

更何况，依照他们那残存下来的记忆，天不仅不是他们的盟友，或许反而是敌人，他们又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资敌的事情？

“大人是不是记错了。在我们的记忆之中，没有这种地方存在！”晶壁大爷尴尬的笑道，眼眸诚恳的看着沈晨。

如果不是早就已经洞彻了真实，并且掌控玄奥至极的力量，或许沈晨真的会被这副诚恳的样子欺骗。

沈晨在内心默默的感慨了一番。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能欺瞒过天吗？”

沈晨的话语，让人察觉不到他话语之中究竟是愤怒，亦或者其他什么。那是什么情绪波动都没有，平静到了超乎想象。

就算能在纯粹的力量之上击败天道，也不可能在手段的超绝之上，超越天道。

所谓的返本归源，回溯历史，只不过是天道的本能罢了。

寻常人乃至于大帝，他们想要看到历史，需要无比艰难的回溯历史的讯息。之所以如此艰难，那也不过是天道，想要制止他们，他们的阻碍是天道。

既然如此，那么天道想要探知那些信心了，自然不会受到丝毫的阻碍。

天地对于天道，没有秘密！

晶壁大爷和鸟爷都抿紧嘴唇，打定主意不开口。

“看来你们真的觉得我一无所知？”沈晨轻声一叹，“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想，那就太小看我了！”

下一瞬息，以沈晨为中心，无量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