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摇了摇头。
“我见她时,才正好记起,可她已经走了。”
韩芸溪在旁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拿了一碗酒,痛饮了一番,惹得里面的沈晨直眼馋。
“走了也好啊,在这天墉城,自然是是非之地,他可是幽都的灵女,幽都那么大的重担,担在她的身子上,她能够脱离幽都,来找你,已然是意料之外的。”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人家,想说的想做的就立马做,有焚寂既不是你的错,那你也就还是你。”
在里面半个时辰真的快到了,在外面的芙瞿疯狂的呐喊着,听到之后,看着眼前的韩芸溪对着沈晨说道。
“行了,好好面壁吧,三年时间稍纵即逝,那么多年我们都熬过来了,等你三年之后。”
“如果你想干什么,我一定会陪着你。我先走了,有空再来,这酒你也喝不了,我就带走了。”
沈晨在旁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走了之后,沈晨心里面才输快了很多。
韩芸溪出来之后望向眼前的芙瞿摇了摇头,然后把背后的两坛大酒都给了芙瞿。
“送给你喝吧,陪我喝酒的人还在里边关着呢,我一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送给你了。就当这一次感谢的谢礼吧。”
芙瞿看的出来在眼前的韩芸溪心里很不好过。
韩芸溪不在搭理,耷拉着脑袋,爬起身来便朝着真言道人,所居住的竹林里边飞了过去,抱着这两坛大酒,望着洞里面的沈晨,芙瞿也离开了。
大师兄还在生了病,她需要好好的照看,大师兄。
欧阳邵恭下了山,正在山间行走,在某一树林里边停下来,擦去额角的汗滴,拿出自备的水壶喝了两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