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听到这表情未变却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你在稻妻和须弥都认识了新朋友,如今距离风花节的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不妨写信邀请朋友一起来玩。”
嗯,酗酒可不好,不能像那个酒鬼诗人一样成天喝酒,再说了那个酒鬼诗人根本就不会喝醉,钟离扫了一眼魈和晏休,他们俩喝一瓶都能醉糊涂。
听到帝君的提议晏休也来了兴趣,他掰着手指数了数,稻妻的话,绫人、鹿野院平藏、万叶还有八重神子,啊对了还有托马,托马就是蒙德人来着。
须弥的话,他。想了想只有小狐狸提纳里和柯莱,他们两也不知道有没有空过来玩。
数了半天晏休突然发现只有他是最闲的那个,大家似乎都有脱不开身的工作要处理。
不过还是写信先问一问再说,说不定大家这段时间有空可以出来玩一玩呢说做就做,晏休从锦囊里拿出一信纸,看到昏黄的光芒落在信纸上,他正准备落笔的手顿住。
“唔,还是明天再写吧,今天都这么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晏休没能成功从充满了熟悉气息的床上爬起来。
中途帝君和魈出门前都来看过,见他赖在床上不起来只是笑了笑便不再管。
虽说仙人长时间不睡觉也不碍事,但晏休前一段时间在稻妻成天紧绷着心神,如今一回到安全的地方疲惫感便放肆上涌,他倒是想和魈一起出门,但实在是太困了,他完全被被窝封印在了柔软的床上。
晏休这一睡就是两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幼年的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传遍了仙人们的圈子里,若不是帝君拦着,说不定他此刻已经被听到消息的仙人们偷走了。
毕竟大家都是仙人,变化外形的仙法也不是很难,虽然是外力变化而成的幼崽,但对那些错过了幼崽晏休的仙人们来说也是不错的。
等到晏休一觉睡醒,人还有些迷糊着,察觉到枕头上有另一道呼吸,他像是触电一般迅速从床上跳起来。
站在房间的另一头警惕的看过去,一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幼鸟团子站在他的枕头上冷静的盯着他看。
晏休:
“小鸟是小团雀啊。”晏休扒拉着头发走到床边蹲下。
他轻轻戳了戳鸟团子,只是离的近了他才发现这只小鸟看起来并不是团雀,远远看着倒是像。
晏休扒拉着小鸟看来看去,这只小鸟也脾气很好的任由他看:“你到底是什么小鸟呀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小鸟呢。”
按理来说他是可以和小动物们交流的,可这只小鸟却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拒绝交流的意思看着就很明显。
晏休没办法,这只小鸟也不跑,就盯着他看个不停,他将小鸟捧起来放到自己的头上,然后才跑去洗漱。
“咕噜噜,我等会儿去找帝君看看,帝君见多识广想必能认出来你到底是什么小鸟嘶”他的话音刚落头上的小鸟就收紧了抓住攥住他的头发,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的他头皮一痛。
晏休刚好洗漱完,他两头上的小鸟拿下来举到面前:“让我看看。”他伸出食指勾了勾鸟团子锋利的爪子,“嚯,怪不得呢这个爪子这么锋利呀。”
此刻的看着很冷静的鸟团子其实内心并不冷静,相反他心里一阵阵波涛骇浪,他本来在荻花州战斗,最后筋疲力竭倒在河岸边,等到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不认识的人身旁了。
他不认识这家伙,但他认识自己的傩面,也是因此他才没有离开,反而一直蹲在他的身边等他醒来。
他,或者说异世界的魈,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他把自己的傩面送出去。
魈鸟团子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所以先前这个人说起帝君他才会激动,他的记忆里不论是他还帝君的身边都没有过这样的人存在。
晏休看着似乎在思考的鸟团子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从一只鸟的身上看到如此人性化的动作,不过这只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他将鸟团子带在身边的原因。
将自己打理整齐以后他将小鸟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本来是想放在头上的,但小鸟爪子太锋利了,他的头发承受不了,他可是一棵树,头发要是掉了树叶也会掉的他拒绝当一棵秃头树。
“让我想想,帝君现在应该是在往生堂吧,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晏休带着鸟团子悠闲的穿梭在璃月港纵横交错的小巷里。
魈鸟团子也在四处观察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璃月港。
“啊果然在这。”看着长身玉立站在往生堂门口的钟离,晏休惊喜的叫了一声跑过去,“爹爹,你知道这只鸟团子是什么种类吗”
魈鸟团子黑黝黝的豆豆眼对上了钟离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顿时僵住了。
而钟离也惊讶的看着被晏休捧到他眼前的这只鸟团子,他若是没有记错,这个模样的小鸟似乎是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