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真的饿了。走走走,先去吃个饭吧。”
晏休被看的心虚,硬着头皮拉了拉小伙伴垂落的衣袖。
魈双手环胸,一瞬不瞬的盯着晏休看了许久,直把人看的额头都冒冷汗才罢休。
“啧,既然帝君知晓,这次就放过你,没有下次。”
“呼”
晏休呼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抬手做发誓状“好耶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魈轻哼一声,根本就不相信晏休这家伙的保证,他们谁还不知道谁啊,晏休的嘴,骗人的鬼还差不多。
这么多年来,也是大家乐的宠他,这不,把人给养的胆大包天,不看着点,不用元素力都要飘上天了。
魈不想再和晏休纠结这件事,怕控制不住自己想打孩子的心,干脆又变回鸟团子的模样。
晏休看着魈鸟团子,眼睛没忍住亮了亮,抬手捧住魈鸟下意识想往自己头上放。
手抬了一半,回想起自己的头发先前的惨状,晏休默默又把手收回来,转手把魈鸟轻轻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咳,那个头上长鸟看起来太奇怪了,还是肩膀上更好,对,就是咱们得低调点嘛这样不引人注意。”
魈鸟一动不动,对此毫无意见,任由晏休把自己放到肩膀处,反正他也不是非要待在对方头顶,蹲在哪都一样。
晏休摸了摸鸟团子顺滑的羽毛,迈开腿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不提其他,我还是挺喜欢须弥城的。”晏休没忍住开口和魈鸟叭叭,“你看这里和望舒客栈多像啊,都是依着一棵树建起来的。”
往常他出去多数时候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想说什么也没人可以听他说,这冷不丁的身边有人陪着一起,晏休就控制不住自己话唠的本质了。
魈鸟只是安静对听着,偶尔发出一些小小的声音,让晏休知道他有在听。
晏休也不在意魈回不回话,反正他知道魈有在听,而且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俩待在一起这么久,魈向来是个寡言的鸟团子,他就只能当一棵话很多的树了。
因着须弥城这样的建造,道路都不似璃月那般,横平竖直简单大气,而是盘亘交错,不熟悉路况很容易把自己转晕到迷路。
晏休其实也不太记得原路,但现在他们也不必再走回去,倒是省事了许多。
沿途的路边摆着许多小摊,晏休饶有兴致的一路看过来,与璃月截然不同的异域风情,让他看的移不开眼睛。
“诶这个”晏休被一个亮晶晶的首饰小摊给闪到,走到近处,他拿起一个小巧精致又金闪闪的铃铛,先是在自己手上比了比,又对着魈鸟的爪子比了比道,“这个系在你爪子上肯定很好看。”
说着就要掏钱买下。
魈鸟爪子下抓着一个小钱包,晏休每回出门都喜欢买些稀奇古怪的伴手礼回来,上回坑到的摩拉早已经所剩无几,这一路上晏休花的都是他的
摩拉。
见晏休花着他的摩拉还要给他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4,
尴尬的笑着说“哈哈哈,一时没站稳。”
迎着摊主满是疑惑不解的目光,晏休微微侧头小声的吐槽着怪力魈鸟,“悠着点呀一般的小鸟没有这么大力气的,别人会觉得我是个弱鸡的。”
魈鸟闻言顺势收好翅膀,乖巧的站在晏休的肩头,一副无事鸟的模样。
一人一鸟转为暗地里较劲。
仗着魈鸟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开口,也不会作出太大的动作,最后还是买下了那个让他一眼看中的小铃铛。
晏休笑容灿烂的将小巧的铃铛举在面前,一边走一边爱不释手的伸手拨弄个不停,一路上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感受到肩膀上魈鸟越发加重的力道,晏休坏心眼的转头戳了戳小伙伴的胸羽,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是要给你带在爪子上的,我准备带回去给帝君,让帝君系在院子里那个风铃上。”
魈鸟歪了歪头,似乎在确认晏休话中的真假。
晏休也知道不能逗的太过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接着和魈鸟解释道。
“前一阵院子里来了只猫崽,那只猫崽总是锲而不舍的想去拍挂在树上的风铃,但总也拍不到,我看帝君还挺喜欢那只小猫崽的,这不就带个礼物回去,到时候让帝君系在风铃上逗猫玩。”
魈鸟听完,知晓晏休这次没有胡说八道,微微炸起来的羽毛这才顺下来,毕竟若是晏休真系在他的爪子上,魈自问无法在这种小事上拒绝对方。
与其到时候进退两难,不如在最开始就掐掉这个,会让他为难的源头。
一路上路过好几家餐馆,晏休却脚步未停,恍惚先前喊饿的不是他一般。
一路有目的一般从高处逛到靠近海边的方向。
“哎呀这也有只小猫咪。”
晏休停下脚步,蹲下身摸了摸猫猫头,从锦囊里掏出一小包小鱼干出来喂给小猫咪,一边投喂一边和猫说话。
“你也叫咪咪啊唔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的人吗”
猫咪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圆溜溜的眼睛都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