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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从不朽之王这个称号开始说起吧。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才被称之为不朽之王的吗?”
初代先祖重新恢复了平静,看得出来他现在已经是十分认真的了。
在发觉桑娅比他所认知的更加聪慧之后,初代先祖终于收起了自己的高高在上。
原本的时候初代先祖对于圣山上的那些先祖之灵是更加看好的。
不是因为他们的强大,而是因为初代先祖十分的熟悉他们。
圣山上的那些家伙战死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几百岁以上的年纪了。
这悠长的岁月足够初代先祖对他们进行观察,而桑娅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抵达自己巅峰的强者而已。
现在是时候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了。
“按照你的说法,你应该是从‘王’变成了‘不朽之王’?
加上你所谓的规则,那就是在你杀死了瓦西里,并且得到了那一部分的生命权柄之后了。”
桑娅头也不抬的说着,似乎地面上刚刚被点燃的篝火要比眼前的初代先祖更加的有意思一样。
“没错,规则才是最重要的。
不朽这个形容很容易就能够想到生命的权柄。
这也是我被形容为‘不朽’的原因。
相对的,沃鲁斯克真正意义上成为不朽之王的时候,是他死去以后!
他活着的时候虽然被冠以了这个称呼,但直到他掌握的死亡的一部分才得到了我的认可。”
初代先祖这样说着。
不朽之王的不朽可不是单纯的好听而已!
他的生命,沃鲁斯克的死亡,还有布尔凯索的自然。
三种权柄都能够达成不朽。
这才是不朽之王!
“也就是说沃鲁斯克是不会消逝的?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可就要笑出声了。”
桑娅还是没有抬头,只是随手拿着一根木棍丢进了篝火之中。
聊天的时候总得有人应和一下,不然那就是讲述了。
而讲述者最喜欢的听众,也是那种会在合适的时候回应一下的家伙。
“你大概还不知道,沃鲁斯克消逝了,就在不久之前。”
初代先祖的脸上带着一个有些难看的表情。
说不上是在笑,但好像也没有多痛苦。
只是单纯的有些别扭。
“我不在乎这个,我和沃鲁斯克之间没有什么交情。
他即便是消逝了,也只是一个生命必经的结果而已。
他可从来不会和我们说什么,唯一和他有过交流的人大概只有布尔凯索吧。”
桑娅满不在乎的说着。
她并没有见过沃鲁斯克战斗的英姿,也不知道这个二代的不朽之王有多强大。
甚至也没有知道这些的兴趣。
“在布尔凯索第一次和马萨伊尔在哈洛加斯圣山上战斗的时候。
沃鲁斯克是有能力帮助布尔凯索的。
因为沃鲁斯克的缘故,马萨伊尔并没有掌握全部的死亡权柄。
智慧大天使经过了思考,发现他缺少的那部分东西就在哈洛加斯圣山上。
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面对敌人的时候优先解决不那么强大的家伙还是直接解决最强大的敌人?
这种问题可从来都没有固定的答案。
但显然,马萨伊尔选择了后者,他要是没有图谋的话,那他最先找上的应该是李敏。
当时的李敏已经有能力和马萨伊尔正面搏杀还能够保持三成以上的胜算了。
而且法师和野蛮人即便是有着相同的威胁,那法师也是比较好杀死的那种。
死亡找上了布尔凯索这个即不好杀又强大无比的家伙,收益太低!
这可不是智慧能够作出的决定。”
初代先租的话似乎带着点优越感,好像他看穿了马萨伊尔的计划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一样。
“接下来呢?”
“接下来?如果不是当时的意外,或许马萨伊尔会在沃鲁斯克忍不住打算出手的时候调转目标了!
你真的认为布尔凯索和沃鲁斯克之间的感情好的要为彼此牺牲吗?
沃鲁斯克的嚣张只有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消失,那就是卡奈。
沃鲁斯克是欣赏布尔凯索,也认为布尔凯索是成为新的不朽之王的不二选择。
但是只要涉及卡奈的话,沃鲁斯克会作出退让的。
卡奈是死人了,灵魂当然会拜两个死亡的掌控者感知到。
只是沃鲁斯克掌握的那一部分可不是马萨伊尔的对手。
自然结果也就显而易见了。”
初代先祖长吁短叹的说着这段故事。
桑娅感觉有些犯困了。
她还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相比较这些算计来算计去的家伙。
桑娅是有些单纯。
“所以你为什么一定离开我的领域,我想要知道的是这个!”
桑娅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初代先祖的话。
一下子气氛又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或许布尔凯索已经知道了什么。
甚至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变成恶魔的那一刻他可能就猜到了,但是想要找到对方那只能是我来。
或者说布尔凯索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得不呆在哈洛加斯圣山之上。
我要去找我的弟弟!”
初代先祖的最后一句话让桑娅愣在了原地。
“拉斯玛已经过来了?”
桑娅带着难以置信的口吻问着。
“当然,我能够想到的。
在那边的战斗之中,作为被集中攻击的目标,马萨伊尔即便是胜利了也必然遭受重创。
这种机会你觉得我的母亲会放过吗?
知识和智慧之间的联系也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对立。
我们要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机会而已。
至于更具体的内容,我暂时不打算告诉你。
所以桑娅!你能够打开你的领域让我出去了吗?”
初代先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相信这些话足够让桑娅动摇有了。
他所说的东西或许还有遮遮掩掩的地方,但是却没有谎言。
“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莉莉丝按照你所说的是真正的迪亚波罗,那么作为恐惧的老对头,因普锐斯为什么会一点都没有发现?
或者说他发现了,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做?”
桑娅问出了最为有力的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初代先祖不是没有思考过,甚至也有了一个最大可能的答案。
只是这个答案不是现在能够说出口的。
“勇气和恐惧的本质是不同的,但是他们的表现又会十分的相似。
或许我说到这种程度可能会给你带来误导,但是我不能说的更多了。
如果继续说下去,那么你会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你注定不会保持着现在的状态。”
初代先祖这种谜语人一样的说法方式让桑娅久违的感觉到了血压上升的感觉。
愤怒?
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愤怒的地方。
但郁闷肯定是有些的。
“你希望我闭口不言?
但是知道了这些之后,你没有给我一个我必须闭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