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史大人,属下已经查明,此铁针从陈双财左鼻窍中刺入,直入脑中,尾部没在鼻孔深处,想必陈双财当时就毙命。然后凶犯用热蜡滴入左鼻孔深处里,封住伤口,所以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痕迹这团东西就是小的在陈双财鼻窍里找到的封蜡。”
“这凶犯真是变态啊!”岑国璋忍不住骂道。
宋公亮在旁边翻了翻白眼,想出这招杀人方法的凶犯确实变态,但是能识破这一招的你,岂不是更变态!
“陈江氏,白秀才,你们怎么看?”岑国璋转过头来。一直在关注着的百姓们也闻声转过头来,强势围观两人。
你们口口声声说陈双财是喝酒后心疾暴毙而亡,现在典史老爷却查出是中了暗算,想必陈双财的死,跟你两人脱不开关系!
有聪明的人,觉得白斯文和陈江氏,怎么越看越像奸夫!
白斯文一激灵,慌声道:“大人,小的冤枉!小的不知陈双财死于非命,小的赶到时,只知道陈双财是心疾暴毙而亡。小的是看陈江氏实在可怜,这才帮忙。小的眼瞎,迷了心窍,被这毒妇欺骗!”
听到白斯文在极力推脱罪责,陈江氏低着头,脸色铁青,不知在想什么。
岑国璋一脸的不屑,“白斯文啊,我知道你没有担当,想不到这般没有担当!陈江氏还没吱声,你个王八蛋却先推得干干净净!还是个男人吗?”
白斯文差点哭出声来,这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陈江氏反不反驳,都逃不离残杀亲夫的罪名。虽然本朝废弃了千刀万剐、腰斩等残酷死刑,但是菜市口吃一刀怎么也跑不掉。
自己不推脱罪责,被定为同犯,起步就是籍没家产、流配三千里。我的大好前途、我的美妻娇妾、我的幼儿弱女、我的豪宅良田。呜呜,我一样都舍不得,我当然要辩解了!
“陈江氏,事到如此,你有什么可说的?”岑国璋问道。陈江氏只是低着头,还是一言不发。
“啧啧,白斯文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你头上,你还一声不吭,不愿意对他说半个字的不是。看来你对他是真爱了!本官奇怪了,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相貌?他不及我的四分之一,还脸色苍白,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说才华,他那个秀才是花了五百两银子运作下来的;说情义,嘿嘿,养只狗,时间久了,也比他有情有义。真是想不通,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白斯文顾不得呵斥岑国璋对他的诽谤,只是在那里来回地哭诉:他实在糊涂,被陈江氏的美色迷惑住了,稀里糊涂地做出一些糊涂事。
“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民妇杀了夫君陈双财,可有证据?”陈江氏终于抬起头,虽然她浑身在颤抖,但还是问出了一句话。
“证据?公亮,你跟她说说。”岑国璋摆摆手说道。四老爷要有四老爷的格局,大局已定,剩下的琐碎小事,当然是部属代劳了。事事都要领导出面,还要那么多部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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