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若你等等”
“如果我说是我脖子有它自己的想法,你信的不”
时菁出声叫住了正与自己拉开距离的傅语若。
她扶着桌旁的椅子坐了上去,双颊泛红、呼吸急促,一双眼睛却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
她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只不过,今天的情形一点也不适合往色色的方向发展。
试想,oga只是让你上来看看崽,结果你看完之后突然发情,还把人oga吃干抹净了。
这像话吗这合适吗
时菁觉得今天自己要是死皮赖脸地缠着傅语若滚了床单,以后对方怕是再也不会放自己进屋看崽崽了。
引狼入室,还想有下一次,做梦
所以,虽然忍得十分难受,时菁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椅间,强压着冲动跟对方说话“语若,你这里有抑制剂吗”
傅语若走到床头,找到遥控器,将屋内的换气系统调到最大强度。
她转身看向端坐在书桌旁边的aha,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瞧见对方的双唇在抖抖抖。
略作沉默,傅语若开口道“家里没有aha的抑制剂,只有oga用的。”
时菁将胳膊肘撑上桌面,用手掌支起自己发沉的脑袋“那你能替我临时弄一支过来吗”
傅语若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手机,第一反应就是要给自己的闺蜜兼私人医生打电话。
可指尖悬在拔出页面上时,她却迟疑了。
这大晚上的让冯茜特意跑一趟来送抑制剂,挺折腾人的。
而且,让对方过来的话,自己还要解释时菁为什么在这里,以及为什么要用到抑制剂的问题。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傅语若感觉站着有些累,于是就坐在了床边。
否定掉让冯茜过来的方案后,她又开始思考让自己的育婴团队来做这件事的可行性。
结果,第二个方案被放弃得更快。
首先,高等级的aha抑制剂并不容易购买,等育婴团队奔波着买到了,黄花菜早凉了。
其次,时菁来这里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实,还有一个更简单也更快捷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傅语若摁灭手机屏,抬眸看向时菁。
此时的aha已是半趴在了桌面上,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交叠的双臂中。
发丝垂落,露出一截发红的耳尖,像是黑色土壤中开出的一片红玫瑰花瓣。
花瓣化作蝴蝶,翩翩飞舞,停留在傅语若的鼻前,扑洒下一片清新的白葡萄酒香。
带着酒香的蝴蝶灵巧地钻入傅语若的衬衫领口,讨好似的在隐藏着花香的门前盘旋。
它们既不强势,也没有搞偷偷潜入那一套。
只耐心等待着,期盼着能够得到兰花的青睐。
最终,辛勤的蝴蝶等到了它们所渴望的蜜
源。
傅语若放下手机,朝着书桌那方出声“过来。”
时菁没有任何反应。
傅语若有些担心,她起身走到时菁跟前,伸手抚上了对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很难受吗”
aha的头发非常柔软,像是小动物所特有的皮毛,热乎乎的,柔顺又丝滑,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傅语若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还顺道捏了捏aha那红得宛如胭脂似的耳尖。
“大小姐”时菁撑着桌子抬起头来,嗓音比她的眸光还要幽暗。
下一秒,她伸臂将傅语若抱住,让对方侧身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将脑袋凑上,埋首在oga温软的脖间轻轻磨蹭“大小姐,我就闻闻,别的什么都不做。”
听见这种渣a语录,傅语若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把og禁锢在怀中,然后贪婪地嗅食其信息素,这叫什么都不做
这事要是发生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都属于违法犯罪行为了。
当然,时菁的亲近在傅语若这里不算违规,甚至都不算是违背她的意愿。
她之所以在知道时菁处于易感状态的情形下走过来,就是为了替对方纾解的。
结果没想到某个aha嘴上说着不做,体温却在快速攀升。
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傅语若的脖颈间,带出阵阵灼热的战栗。
石斛兰花香被那热烈的气息勾动,飘溢出馥郁的芬芳。
也就一小会儿的工夫,傅语若贴于颈后的阻隔贴便因太过湿润而脱落。
她眼尾泛着红,往日里清明的眸光于此刻变至迷蒙。
她微仰着脖子,轻声唤起了时菁的名字,像是一种欲求不满的催促。
时菁却还记得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她紧紧揽着怀中人的细腰,如小兽般舔舐着oga的耳垂,守着规矩,没有去触碰那芳香四溢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