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先生:“按河先生说的,你走吧。今晚的事情蹊跷,你好好想想,刚才究竟有些什么异常。”</P>
徐通扬朝苑先生鞠躬:“谢先生,我一定仔细过滤每一个细节,但有发现,一定先去禀告先生。”见苑先生点头,徐通扬后退两步,踏云而去。</P>
先生们都坐在大广场上,稀稀拉拉一大片,好大一阵无人开口。今天的事,太过诡异,完全可以说是天有异象,无论徐通扬这个生员有多优秀,有多大的功力,都不可能惊天动地,而且,他前一阵还和一位先生对过一掌,掌力雄浑而已。</P>
短短几个月,如果没有什么异遇,无论如何弄不出雷声来。刚才见了他的拳路,刚猛、精巧、毫无规则,简直就是一锅大杂烩,说不上什么高明,腰里挂着的那柄剑,是那个女学生包凌霄的,今夜好像根本没有摘下来。那么,这种天象,怎么来的?</P>
大家议论了小半夜,最后,还是莫衷一是。</P>
离开的时候,苑自芳走到河山原面前,笑道:“祭酒,我性子急,请你别放在心上。”</P>
河山原也笑:“怎么会?你也是为书院和生员负责,这是咱们当先生的本分。”</P>
第二天,老不死还没有醒来。</P>
徐通扬带着全体生员来到贵贵宾宫,要求河山原出来答话。河山原来到大门外,一脸的不高兴,问:“又要干什么?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P>
乱党站前一步,鞠躬,挺身:“河先生,您这祭酒是不是该当,我们今天可以不计较,但是,藏经厅关闭,我们的学业,还要不要了?我们要读书,要授课先生传道、解惑、释疑,请您高抬贵手,开放藏经厅,解放授课先生。三年时间,白驹过隙,我们耽误不起。”</P>
河山原:“就为这个?全部答应。我今天有事,明天上午,可以给你们讲授两个时辰的模声课。走吧,藏经厅已经开了。你们今天想听什么课,写在墙上,授课先生就会到。”</P>
藏经厅,各人找到自己喜欢的书,慕容更跟定乱党。大家今天心里没书,只有那二十六个随员,太希望他们冲出来、杀过来了。杀进住处,被战儡围剿,杀进藏经厅,更是给足了被歼灭的理由。老不死还没醒,大家觉得,主动找随员队的麻烦,胜之不武。</P>
一连四天,只有一个中午听了河先生的模声,其余的,都耗在等待里面了。那些随员也真的让人敬佩,这么多天连个澡也洗不上,居然不出小院门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