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的办公厅成了双女审问厅,他跪在自己的大桌子旁边,十个狱卒,一字排开站在他身后。</P>
包凌霄说了,人犯但有一句假话,十个狱卒轮流打他四个耳光,打得不响,多打几下,直到她俩满意为止;谁敢不打,换位,牢头打谁三个耳光,也是她俩满意为止。这明显是从管到边那里偷师学艺,窃取的独家专利,被这二位在不久后的华夏首都开封投放了市场。</P>
新技术自然震撼,十一个人十个一条心、一个一条心,处于绝对竞争状态,还是零和游戏。市场背后那个无形的手,就是包凌霄出口成章的规则,以武力为后盾。</P>
包凌霄打伤了人,只能是她来医治,那药神奇,一抹就不疼了,停一会儿,活动自如,跟没有伤过差不多。两个法官并排而坐,前面跪着五个刚刚被医治好的人犯,再后,跪着牢头,更后,站着狱卒。狱卒的屁股已经顶着墙了。没有惊堂木,崔一拿起牢头的铜茶壶,朝桌子上一墩:“那个瘦猴,最东边那个,你说,为什么把你抓来住监,实话实说。”</P>
瘦猴:“我……那个……我……我那个那个……”</P>
包凌霄抢过铜壶,一下子把桌子都撴得裂了缝,骂道:“快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指挨着瘦猴的狱卒:“你,十耳刮子,要响的!”</P>
这十下,打得瘦猴满脸血,牙也掉了几颗,吐在地板上,求饶:“青天大老爷,别打了!别打了!我说,说!”</P>
瘦猴的哥哥被抓了,消失,不知道是强盗抓的还是朱全忠抓的,凡是军队都抓人当兵。哥哥新婚的嫂子,被他惦记上了。嫂子跑回了娘家,娘家告了状,瘦猴就到了这里。</P>
崔一:“你十个,一起上,把他扔下来,不死,拽上来,再扔,摔死为止。”</P>
瘦猴哭爹叫娘,不管用。十个狱卒分两拨,五上五下,扔下的五个,跑下来等着,下面的五个,拖上来,扔,有条不紊。没有十下,瘦猴就去了那边了。一领席子一卷,剩下的是通知家属,领走。</P>
五个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地痞无赖,就是杀人大盗,一个时辰,全被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