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老虞，你跟徐通扬打打看，他要……不行，不行，七死呢，难……难呀！”</P>

徐通扬：“各位先生，七死除了武功极高，还有什么厉害的花招？比如隐身、幻象、用毒、符咒，还有手里有没有特别厉害的宝器之类。如果仅仅是抡拳头、斗傀儡这些力气活儿，我看，单枪匹马，可以一试。”</P>

河先生手一扬，一张图飘然而至，落在地面，三晃两晃，大了好几十倍。大家围过来看，上面写着“冰窟山地形图”。</P>

河先生指着图对徐通扬说：“你记在心里，一定要记牢。”对全体：“都记住吧，咱们得准备好围剿。”</P>

等徐通扬点头，拉他到旁边，说：“隐身之能，七死相差很远，符咒丹药，和书院不在一个层面上。幻象……”</P>

摇摇头，接着说：“估计，起先不会动手。虞先生不是盗书吗？应该和那本书有关。七死绝非善类，最终还得靠拳头说话。拳头软，很难活着出来，拳头硬，你就带着七死和书，返回书院。”</P>

徐通扬看着闻先生的眼睛，心领神会，说：“一定不负书院之望，犁庭扫穴。”</P>

宁先生走过来，说：“逃的话，朝南那个绝壁，我在上面等你。”</P>

徐通扬鞠躬。师生都围了过来。</P>

河先生：“去吧，书院只虞先生一人留守，剩下的，围剿冰窟山，等你的信号。活的副督回来，皆大欢喜，副督殒命的话，七死在天地间除名，冰窟山从此就是书院的别院了。”</P>

虞先生一手提着一条鱼，一手拿着一块牛肉，都已经烤熟了，说：“小子，我替你壮行！吃完，南征，凯旋之日，老汉我还有更拿手的。”</P>

徐通扬施礼，接住，当众笑着吃完。宁先生手一招，十坛美酒飘过来，摞在徐通扬头顶：“这是我的壮行酒，也让七死尝尝，气死他们！”</P>

包凌霄不动声色，把簪儡弹进徐通扬的香囊，低了头，偷偷擦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