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全虚:“什么兄弟不兄弟?我只有师兄弟师姊妹!在我们捡魂族,结拜兄弟,就是一起去摘魂,摘完别人,摘兄弟,你明白不?”</P>
乱党:“原来是谁也不信谁呀?不错,除了魂儿是自己的,剩下的,全他奶奶的是虚的。怪不得会叫一把抓呢,除去自己,谁的都抓!”</P>
梅大:“我看,七虚也别学什么爬功了,万一,一个在洞顶爬,脑瓜子朝下,被六虚瞅准机会,一下子给摘了,那算是白爬了。”</P>
事先,怎么也想不到七虚会被这种雕虫小技迷得颠三倒四。天灵厅这么小的地方,要练好爬功,半年之内恐怕不行,但是,既然这么大的雄心壮志,那就成全好了。</P>
几个月里,双方吃了喝,喝了睡,睡了练,其乐融融,似乎把敌对之意消磨殆尽了。</P>
商盈虚自然最贼,这里面只有他一个是一伙儿,其余都是要灭他的,别看练得十分起劲,俩眼总是不自觉乱瞅,全是警觉。六虚中,慢慢的只有左通虚时不时看一眼商盈虚,颇有防范之色。</P>
这里实际上也是三方,一方是其它两方的共同死敌。</P>
三个月的时光匆匆而过,古今已经可以跑了,就是不能退着跑,一退就掉,乱党可以行走如飞。</P>
七虚里只有庞得虚功力最高,慢慢走得有模有样。商盈虚越来越急躁,掉下来的就更多。</P>
师生们不能用语言交流,结界也不行,距离太近。</P>
只能传音入秘,再加眼神交换看法、互换看法,这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