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这是郑益彤幸运之钻的声音。
江延年在惊讶中,亲眼看着赛场上前面的马匹速度缓了下来,一匹黑马内侧拐弯时横空出世,一马当先,直至终点。
黑马爆冷门,幸运之钻第二,而大家一致看好的3号全程摆烂,这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赛场上的观众们也是一片哗然,大家纷纷议论着这出乎意料的结果,失望的情绪如同冰冷的雨水,瞬间浇灭了他们心中的热情之火。
“哎呀,我的妈呀!我这可是下了血本押3号的啊!怎么会这样?”庄家斌捶胸顿足,欲哭无泪。
“我也是,我也是!我还跟朋友们说3号必胜呢,这下脸丢大了!”边上一个马友也是一脸绝望,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而一个押中大黑的马友得意洋洋、眉飞色舞:“哈哈!我就说押大黑,我这可有独家消息!大黑的主人告诉我,它最近天天吃海参,补得跟啥似的,跑起来绝对带风!”
周围的马友一拥而上,纷纷请教下一场押哪匹,都想从这个“有消息的”身上捞点下一场的押注秘诀。他们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下一场该押哪匹马,盼望之情又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江延年的元神再一次被挠动起来,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更深入地了解马儿的思想,了解这些马儿背后的故事。
下一场的赛马被牵进匣箱。
江延年只听得一匹枣红马儿抱怨道:“伙计们,我看两脚兽就是故意的,硬把我和骊骊拆开跑。还说什么只要我跑第一,才能和骊骊相会。为了骊骊,这场我说什么也得跑第一!”
另一匹浑身雪白的马儿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叹息:“哎,枣红,你说的骊骊,是不是那个总爱在晨光中奔跑,身姿如同流动的黑曜石一般的马儿?”
“正是她。”枣红马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可是……”白马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犹豫。
枣红马儿察觉到白马的异样,催促道:“可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白马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可是……我怎么觉得她喜欢的是和她同场的黄彪呢?我之前见过他们一起奔跑,样子很是亲密。”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枣红马儿听到白马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时间愣在原地,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会不会是两脚兽的阴谋?”一匹黑马小声地问道,“我看这场押注枣红的最多。两脚兽最阴险,故意画个大饼给枣红吃!”
“想要看穿两脚兽的阴谋还不容易?”一匹青骢马应声道,“枣红跑第二,让押注最少的小黑跑第一。到时候再看两脚兽对待枣红的态度就一清二楚了。”
“好!”枣红马儿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跑第二,看看那些两脚兽到底会怎么对待我。如果他们真的只是利用我,那我宁愿放弃这场比赛,也不会再为他们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