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了，魔法就是魔法元素做功的表现……信仰之力以及其它的虚空能量或许也遵循这个规律，只不过它们的转换是在四维层面发生的，所以会有更多察觉不到的变量……”</P>

卡里恩此刻的思维非常跳跃，隐隐之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抓到关键。</P>

“所以我其实没有必要把虚空能量想的那么复杂，既然它跟热能、电能一样，也是能量的一种，那么在本质上很多规律应该是一致的……</P>

“所以我其实可以参考观测热能和电能一样的形式，来对虚空能量进行分析……</P>

“电能是以电磁波的形式传递能量，热能的话……好像是热辐射，也是电磁波的一种……”</P>

说到这里，卡里恩突然停了下来，愣在原地。</P>

“先生？”沃德见卡里恩状态异常，询问道：“您没事吧，需要什么帮……”</P>

“我知道了！”</P>

沃德还没说完，卡里恩便猛拍大腿，兴奋说道：“波！用波的形式来观测和计算！”</P>

“波？”沃德了解电磁波，但不太清楚卡里恩引入波的原因：“怎么做？”</P>

“我等下再跟你分析，投入耗材，再来一轮实验，这次我要着重分析虚空能量是否存在波动的规律！”</P>

“明白！”沃德虽然不清楚卡里恩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吩咐做了。</P>

有了思路，卡里恩就能寻找办法去验证。</P>

他又进行了几十轮实验，挑选了不同的虚空材料进行测试。</P>

自从沃德从深浅海交界带带回来了各种虚空碎石之后，卡里恩便发现四维物质之间也是有各种差异，表现出不同的性状。</P>

虽然卡里恩现在无法弄明白这些四维物质，但根据它们的表面特征，进行一个粗略的分类还是可行的。</P>

此时他按照分类依次将几十种材料放在反应炉当中，然后接收吞噬法杖的能量冲击，观测它们之间的反应。</P>

在几十种不同四维材料的测试中，卡里恩挑选了几种反应最激烈的材料，然后再继续拿这类型的材料进行大量的对照实验。</P>

经过各种复杂的实验和量化推演，卡里恩逐渐总结出了材料反应时的规律，并一一整理成对应的函数和方程。</P>

为了验证这个思路的可行性，他还将自己三个圣权对应的信仰之力也输送到反应炉里进行测试。</P>

后面还拉上了白星和特拉维斯，也借用他们的信仰之力来进行试验。</P>

“解出来了！”沃德在帮卡里恩进行了大量的计算后，汇报道：</P>

“在简化方程组后，用波的方式确实能够对虚空能量进行表述，这是几种虚空能量对应的波谱。”</P>

通过显示器，卡里恩很快看到几张复杂的波动图。</P>

“跟电磁波还是有巨大差异的。”卡里恩此刻很兴奋，但他也清楚自己只是找到观测的工具而已：“有没有办法根据我们自定义的波谱去释放虚空能量？”</P>

“不可能的。”沃德答道：“波谱只能观测，无法改变虚空能量的性质，哪怕是调整法杖的吞噬材料和数量，我们也无法预测它释放出来的虚空能量会呈现什么波谱。”</P>

点了点头，卡里恩说道：“那就是可控性的问题……”</P>

想到这里，卡里恩眼前一亮，又接着嘀咕道：“圣权的力量干预不了虚空能量……可神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