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雨结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但还是决定先把雾切响子的话听完。</P>
“凶手,知不知道你是装作昏迷的?”</P>
“我想应该不知道相必对方把所有人都用手绢捂了一会儿吧。为了保证我们全部昏迷。”</P>
“接下来呢?”</P>
“我在意识迷糊的情况下,仍然尝试反抗。”</P>
雾切响子像是在自豪的展示成果一般。</P>
“……………然后呢?”</P>
“我抓住了凶手的手。”</P>
“抓住了?就只是这样而已嘛?”</P>
“是啊,很遗憾我没能抓或者咬对方一下,不开车碰到了凶手的手,由于视线被白烟所遮挡,这触感就成了跟凶手有关的唯一线索。”</P>
“什么样的触感呢?”</P>
“是一个男人的手。”</P>
“真的,你可以确定吗?”</P>
“虽然那时候没有什么特征,但毫无疑问就是个男人的手,因为人的身上没有什么匕首。和指尖更能表现出男女差异的地方。”</P>
“嗯———实际上又怎么样呢?你有没有握过男人的手?”</P>
“……………”</P>
被五月雨结这么一问,雾切响子一脸吃惊的模样,当场愣在原地。</P>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静止—————</P>
在此之后,他带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又开始解释。</P>
“虽然我没杀过人,但是学习过杀人是什么感觉?跟这么一回事,你明白吧?就算你不明白也没关系,我就接着往下说了…………”</P>
青晨吐槽的说道:“转移话题的方式好生硬啊。”</P>
“………………”</P>
“………………”</P>
还是五月雨结率先反应过来问道:“等等,你这理由太奇怪了,难道你没有跟男孩子牵过手………”</P>
青晨在心中暗暗点赞:“破案了家人们…………”</P>
气氛似乎有些僵硬,五月雨结只能向雾切响子道歉:“抱歉抱歉,我似乎抓住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至少你父亲的手总是握过的,对吧?以此来作为逻辑条件,就当这事说得通好了来,你接着说。”</P>
“我忘了。”</P>
“……………”</P>
“……………”</P>
本来缓和的气氛又在此时再次僵硬。雾切响子却好像没听明白的继续说着:“我父亲的手是什么样的触觉?我已经忘了。”</P>
“是……是吗?啊我已经知道了………”五月雨结敷衍似的回答道,她感到有些麻烦,对于这种有比较复杂的家庭情况的人,如果一直纠缠这一点不放的话,那么关于案件的讨论将会没有任何进展。</P>
“所以简单来说呃,让你昏过去的是男人,因此五月雨结不是凶手这条逻辑成立的,对吧?”</P>
“那你觉得望月舒是凶手吗?”</P>
青晨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五月雨结,那震惊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