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烁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依然向外吐露自己的愤怒:
“我当时八岁,已经懂事,老东西的所作所为我可是清楚的很。
可宁宁才五岁,没人告诉她其中的实情。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要去动物园,这才导致母亲出了车祸,而最后时刻又是母亲为了保护她才放弃了生存的可能。
这给她年幼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摧残,更可恶的是老东西竟然没有及时尽到父亲的关怀,放任宁宁沉浸在自我痛苦之中。
不管我怎么安慰她,哪怕最后说出事情的真相,也无济于事。
宁宁因为这件事自闭了十几年,也就是遇到你之后才算有所好转。
这一件件事,让我很早之前就跟老东西脱离了父子关系,投奔了姥爷。”
王纯良做事和听话一直秉承着兼听则明的原则,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会不会当时宁行长也有自己的苦衷,可能事情并不全是你认为的这样?”
宁烁随即皱起了眉头,很是不满的回道:
“当时我八岁,很多事情已经瞒不住我了。”
王纯良沉默片刻,宁烁冷笑道:
“老东西也是无情,作为金融圈的人,在外面有女人并不奇怪,可怎么也得先把家里安抚好吧。他要是能一直瞒着我妈或者让我妈心甘情愿装聋作哑,那我无话可说,更不会怪他,可他竟然连伪装都懒得做。”
这句话倒是得到了王纯良的认同,就像善良的读者愿意看后宫文而不乐意看种马文一样。
王权轻拍桌子,打断道:
“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换个话题吧。”
王纯良很是配合的接话问道:“那师兄伱是怎么认识他的?”
王权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追忆:
“那是三年前吧,小烁还在倭国留学,我正好代表金R办去那边学习日升银行的经营管理模式,然后在酒吧里”
从沉痛的回忆中走了出来的宁烁插嘴道:
“什么酒吧,明明是风俗店。我当时天天浑浑噩噩的,经常去风俗店里找安慰。那天也是巧了,我钱包被偷,正好碰到同是花国人的权哥,全靠他帮我解了围。”
“咳,小烁,你喝多记忆不清了,那就是家酒吧。”
“呵呵.”宁烁也没在风俗店上纠结,而是继续说道,“之后我就和权哥相识了,权哥在得知我的情况后,给了我很多鼓励和帮助,包括我毕业后进入花金,也是靠他牵线搭桥。”
王权摆摆手:“主要还是小烁本硕读的都是名校倭大的相关专业,何况他姥爷家跟季冬还有些渊源。”
喝的已经晕乎乎的宁烁搂着王纯良说道:
“老弟,我也是学金融的。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去银行,除了那个老不死的因素外,我觉得国内的银行在理念和管理上都不堪入目,所以我要借助季冬的投资公司,入股国内银行操纵国内银行改变国内银行”
说罢,他便一头倒在了桌子上。
王权轻笑了两声,然后看向王纯良,接着话题问道:
“他对国内银行的看法有些偏激。
不过,骡子银行现在的问题确实不少。
纯良,不知你对行里某些人的不法行为是否有所耳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