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饭本以为自己会跟白漂亮关在一起,没想到他此刻却站在牢房外,既然老疤头说的是你们,那就是说牢房里还有个人?
没等管饭张口,老疤头似乎猜到了他想说什么,直接道:“放心,我会把你关进这个牢房,不过,先要看看你的表现。”
跟着老疤头又向前走了两个牢房,来到走廊尽头的铁门前,老疤头也不多说,开门将管饭推了进去,锁上牢房后推开铁门的小窗口,冷声道:“年度赛开局第一场,一贯都要做的漂漂亮亮,其实我很讨厌有人指手画脚,但是今年情况特殊,给我看看你的身手,你要不是哑巴,回我句遗言吧。”
说完,顺着窗口丢进一把短刀。
摆明了房间里的人只能活一个。
管饭进门的瞬间便知道情况不妙,此时临近中午,他身上伤口遍布腹中空空体力也基本见底,尤其是之前小头目陈大嘴的那一脚让管饭到现在小腹还隐隐作痛,可他没的选择,随口回了句活着出来起码管顿饱饭的废话,赶紧从地上捡起短刀,第一件事便是从衣服上割下一条布,以最快的速度将短刀与自己的右手绑死,然后才背对着铁门,打量方面里的情况。
整个房间并不大,至多二十个平方,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恶臭,借着采光井透过来的些许亮光,可以看到房间角落里躺着个破烂衣衫满头长发都看不出男女的家伙,似乎在睡觉,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让管饭感到恐惧的是,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零散堆放着几具尸骨,乍一看尸骨上几乎看不到血肉,管饭悄悄凑上去观察,才发现人体比较‘鲜嫩’的地方都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了褐白夹杂的残骨与掺杂着细小蘑菇的破烂毛发,至于血肉都跑到哪里去了,见过食人族烧烤宫铁的他很自然地得出了一个答案。
被那个熟睡的人吃掉了。
瞥了眼铁门上的小窗口,管饭尽量让自己保持安静,悄悄从尸骨堆里拽出一条大腿骨,在手里颠了颠,骨头上的牙印与干燥后收缩的筋膜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握在手里还算趁手,他攥紧骨棒放轻脚步,慢慢向还在打鼾的人摸去,来到那人背后毫不迟疑,狠狠举起了骨棒,作势对准那人的后脑狠狠砸下!
就在管饭举起骨棒的同时,本来还在熟睡的家伙突然抬腿踹向墙壁,借助反震之力一个翻身刚好滚到管饭脚下,一双大手恶狠狠地抓向管饭的小腿!这要被他抓实了,只需要往怀里一拽,管饭别管抡骨棒还是戳短刀全都变成了仰天摔倒的无用功,而且还是后脑着地的那种,不用对方动手,嗑也嗑死他了!
大手抓空!
管饭不傻,老疤头啰啰嗦嗦在门口说了一堆话,他当然要防着对方装睡!所以他举起骨棒不过是诱敌,见那人动手,甩飞骨棒早有准备的管饭只有三个选择。
前扑、后跃、原地起跳。
绝大多数人如果没有被这双大手抓住,恐怕都会选择后跃或者原地起跳避其锋芒,偏偏管饭选择了第一种。
前扑!
他以标准狗吃屎姿势撞上了装睡那人身后的墙壁,也用肩膀剧痛的代价换得了反身一刀的机会!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