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牧筝堂堂正正,怎么会谋害兄弟呢。
断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举。
……
州主夫人宫。
“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书院教学,竟然做出如此逾矩之举,儒家圣贤之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宁州主愤然骂道。
“还有这什么妖君,乡野间的小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还敢管我们人族之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韩乐谊沉默不语。
静静的喝茶。
看着宁州主表演。
“谊儿,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板着脸,为夫看的心疼。”
“呸!”
韩乐谊翻了个白眼。
“该说的都让你说了,把不该说的留下了,你是不准备说了,还是想让我来说啊?”
“虎坪山啊!”宁州主拍着腿道。
“这么说来,我韩家剑冢的人也可以来宁州随便刺杀个公子什么的,然后当做无事发生是吧?”
“韩家剑冢如此名门正派,怎会做如此龌蹉行径。”宁州主如是道。
“可以不是名门正派。”韩乐谊回道。
“夫人,还是做名门正派吧,这样为夫也好少头疼一些。”
“那咏血楼怎么说?”
“咏血楼是来抓……抓箫儿那个护卫的。不是来刺杀的。”
“袁家那个无头将军,倒是挑的好时候回到宁州城。我很想知道,他是真的没脑子,还是想做这真无头。”
“夫人,他就是挑战一下兄长,别的什么事情都没做。”
“那蛮州护卫怎么说?”
“蛮州那个小王爷以取消蛮宁婚约为条件,请我放了巴图温。”
“如此说来,是都有理由?”
“也不是,那些黑衣人,是真的刺客。为夫一定会为箫儿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牧云森,你最近的说话水平还真有长进啊。”
“谢谢夫人夸奖!”
“滚!”
……
牧箫回到屋中,发现一个光头。
他翻了个白眼。
“大师还真是无处不在。”
无心毫不介意,“无心虽然是个和尚,但也不能白白帮忙。少主说与小僧是朋友,那朋友无处去,怎么办啊?”
“少主府很大,大师相中哪间,我让元一去安排。”
“我喜欢少主这间。”
“让给你便是。”
“少主这么好说话?”
“既是朋友,区区房间,有何不能让?”
“卧榻之处,也能轻让。无心可是和尚,而不是姑娘啊。”
牧箫凝眉。
这和尚要说什么?
“所以我说让给你,我自别处去寻住处。”
“亏小僧还以为少主要与我抵足而眠呢。”
牧箫翻了个白眼。
“大师有话直说便是。”
“少主剑墨双修,一手杀伐,一手慈悲。自然明白小僧想要说什么。”
“大师怕是对我有些误解。”
牧箫有些好笑。
“我或许修剑,但不是喜欢剑的杀伐凛冽。而是喜欢执剑时一往无前,此生无悔的气势。”
“我或许修墨,但修的不是墨家的仁爱固守,而是看上了墨家问尽天下人心,何人无愧,便可不死的善恶分明。”
“大师或许觉得刺杀我的人,我说上一句话,可让其生,可让其死。大概是高看我了。”
“宁州少年是少主,也是纨绔。”
“少主之言,不足以定生死。”
“纨绔之言,不足以重江山。”
“阿弥陀佛,少主,小僧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