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爹是户部尚书,不然这些人只怕都要对他动刑了!</P>
“诶!起来了!侍郎大人要亲自审你!”</P>
狱卒喊声白与涵置若罔闻,将头又埋在了被褥之中,只发出低低的声音:“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可审问的?”</P>
话音才落,本以为那狱卒不会再管他,却没想到下一瞬就被人提着头发从被褥中揪了出来!</P>
“啊―――!”</P>
“你敢本大爷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爹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P>
尽管挣扎反抗,却怎么都比不上这牢房中的狱卒力气大,被硬生生地拖出牢房好不狼狈!</P>
面对辱骂,狱卒冷笑声:“都什么时候了?一个阶下囚,还当你自个儿是贵公子呢?”</P>
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整个背都是生疼的,白与涵恶狠狠的盯着那狱卒,指着人鼻子大喊:“等大爷我出去了,我非得杀了你全家!”</P>
威胁的话狱卒多少有些忌惮,但他早就听闻这白与涵是杀害西夏公主的真凶,这样的人还能放出去,岂不是没了天理?</P>
“哼!死到临头了,就让你叫嚣些日子吧!”</P>
说着锁了牢门,吩咐旁边的几人将白与涵架了出去。</P>
地牢的审讯室中,刑部侍郎王正安早已等候多时,在其对面的墙上挂满了刑具,好些连血迹都未清理干净,冒着森幽的寒光。</P>
“大人犯人白牧已带到!”</P>
“让他进来。”</P>
将人固定在审讯椅上,白与涵眼里既恐惧又凶狠,上头审问他的官大,以至于不敢像往日一样叫嚣。</P>
“我没有杀西夏公主,凭什么还不放我走?”</P>
话出,王正安只是微微一笑,轻捋捋胡须,说道:“白牧,你只要在这张纸上画了押,你身后的那些东西便不会用在你身上。”</P>
说着,便有人将那道认罪状,放到了白与涵眼前。</P>
白与涵有些疑惑,仔细看了就看后瞬间怒从心来!</P>
“我没有罪,我凭什么要认?你们这是逼我认我没有犯的罪!”</P>
“我说白公子呀,你这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小花为告你已经过了钉床,还有你府中小厮作证,铁证如山,岂容你抵赖?”</P>
“你还是得赶紧认罪,免得受苦。”</P>
白与涵脖子不由得往后退缩,拼命的摇着头,对着面前人怒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了?他们只知道我出去了!又看见我杀人!凭什么就说我杀了西夏公主?”</P>
“那日你当街大放厥词,有众多百姓作证!此事你可要抵赖?”</P>
“我只是骂了两句!我没有杀人!”</P>
当日说的有多放肆,如今白与涵的心里便有多后悔,那日也是倒霉,怎么就撞上了那两个女人?</P>
王正安笑了笑:“是,公子的确只是骂了两句,并未当街杀人,可你夜里出去后到了教坊司只呆了半个时辰,之后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公子才回府,敢问公子这段时间去了何处?”</P>
这话问了,已经不下百遍,可没没问起,白与涵都是闭口不言,后几次才说是在外头睡着了。</P>
“我只是喝醉了酒,在外头睡着罢了!”</P>
见此,王正安倒也不想再多费口水,这白与涵在教坊司中并未来得及饮酒,又何来醉酒一说?</P>
只给了狱卒一个眼神示意,不过片刻,审讯室中发出阵阵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