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点抹匀了,不然腌制不透。”</P>
随着一小撮盐被细细地洒在满是伤口的肚皮上,过言紧咬着牙关发出一声闷哼!</P>
“啊——————!!”</P>
一双手不断地搓着细盐,过言挣扎了两下却是无济于事,只能发出一声声惨叫。</P>
叫喊声在地牢内回荡,凄惨悲烈,长穆却如同置身野外小院,气定神闲地品着上好的浓茶。</P>
一口茶下嘴,长穆眉目一皱:“呸!”</P>
吐出一口茶叶子,看向墨丛:“怎么这么苦?”</P>
“是您让属下泡茶多放些的。”所以他就抓了一大把给放进茶盏里了。</P>
墨丛继续道:“属下记得老将军说过品茶是品香,不可一口闷。”</P>
“不喝了不喝了!”长穆嫌弃地放下茶盏,大抵是山猪吃不来细糠,他这一辈子也品不来茶,还不如一碗白水来的甘甜。</P>
过言的惨叫声持续了一阵,其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大多掉进了眼睛里,迫使其频繁地眨着眼睛。</P>
想是过了最疼的时候,过言喊叫得也累了,脑袋无力地歪垂着。</P>
长穆微微抬手,侍卫也停下了手下动作。</P>
“有什么要说的吗?”长穆十指交叉支着下颚,似笑非笑地盯着过言,气氛缓和得仿佛是正交谈的老友。</P>
“呵!”</P>
一声不屑又无力的气笑声传来,过言有些费力地眯眼盯着长穆的脸,冷笑:“我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这些内卫司的人也就擅长屈打成招,我不过是京城一平头小百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