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文听后愤怒不已,握紧自己的佩刀:“帮我照顾好公主,我现在就去找裴景瑞要解药。”柳夏月本想跟裴景文一同去找裴景瑞算账,却被叶梦纯拦了下来。
“你拦我干嘛?敢欺负静容,我要去揍他丫的!”柳夏月不悦的皱眉。
叶梦纯一把揽过柳夏月的脖子,贴耳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似乎陷入了这本书的套路。”
“套路?”柳夏月没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
叶梦纯眉梢一挑:“你觉得裴景文去找裴景瑞,会发生什么事?”
柳夏月想了下:“自然是揍他一顿,让他把解药交出来啊!”
叶梦纯撇嘴:“可拉倒吧,就裴景文那菜鸡身手,不被反打一顿,都算裴景瑞客气了。”
柳夏月急道:“所以我才要去啊,我能把裴景瑞的肠子都给掏出来!”
叶梦纯一脸嫌弃:“我要他肠子干什么?啊,呸!都被你带歪了,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柳夏月安静下来,仔细听着:“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叶梦纯认真道:“假如我没猜错,裴景瑞会用解药作为要挟,逼裴景文离开静容。为了保护静容,裴景文百分百会妥协。甚至会演一出戏,让静容以为裴景文背叛了自己。两人从此陷入误会,进入虐恋模式……”
柳夏月的眼神表示拒绝这种剧情的发生:“好俗套啊,现在三流都不写这种套路了。”
叶梦纯眼睛闪过一丝亮光:“要不要赌赌看?”
柳夏月皱眉:“咱们不管静容的死活了?”
叶梦纯胸有成竹:“你放心,假如一切按照我说的那样发展,静容不仅不会死,还会意外收获一段三角恋,啊不,甚至有可能是四角恋。”
柳夏月来了兴趣:“那还等什么呀,咱们还不赶快去看戏,那可是两男争一女的现场版,听着就刺激。”
二人说走就走,柳夏月用轻功带着叶梦纯一跃而起,很快便来到了校场。
此时,裴景文刚把裴景瑞喊到树林里。双方正要对持,她俩躲在暗处,兴奋的瞄着这出好戏。
裴景文看着一脸得意的裴景瑞,气的冲上前去对着对方的脸,挥了一拳。裴景瑞没有惯着他,与裴景文动起手来。
叶梦纯看着来劲,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这功夫不赖嘛,也没你形容的那么差劲啊?”
柳夏月不屑一顾:“菜鸡互啄,这种功夫的,我一次能打哭十个。”
叶梦纯笑道:“你是你,你可是咱们书的战力天花板,岂是他们能比的。”
柳夏月骄傲的扬起下巴:“我爷爷常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传授武功给其他家族的时候只传授三成。他们裴家也就学了我们柳家的皮毛,真不清楚皇帝到底看上他们什么了。”
叶梦纯忍不住吐槽:“夏月,你们家到底是如何被裴家灭门的?一个只学了皮毛的家族,干掉了战力天花板,你觉得合理吗?”
柳夏月受到了灵魂打击:“对哦,我家到底是怎么被灭的?我也不清楚啊,书里一笔带过了,除了描写了几段我拼死抵抗的场景,就没了……”
叶梦纯已经无力吐槽这本烂书了,估计除了女主的感情戏以外,逻辑都被狗吃了吧?
两人打了半天,最后裴景瑞获得了压倒式的胜利,不仅如此,还将已经落败的裴景文按在地上羞辱了一番。
裴景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裴景文,你觉得以你的本事,配在宫里给公主做侍卫吗?”
裴景文吃了一嘴土,他很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但永乐公主是无辜的,把解药给我,不要因为你我的过节而伤了公主。”
裴景瑞踩上裴景文的肩膀,狠力一压:“解药?什么解药?你说的话,一个字我都听不懂。”
裴景文疼的面目扭曲:“你少装蒜,被你欺骗的那个宫女已经招了。若我把她交给皇上,谋害公主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裴景瑞垂眸看他,毫不在乎:“裴景文,这个罪名我担不担得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裴家能担得起这个罪名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的过错与裴家有何关系?”裴景文急道。
“因为我代表了裴家,裴家以我为荣。若是我出了事,你觉得父亲母亲会放过你吗?”裴景瑞挑眉看着地上狼狈爬起的裴景文,故意提起他的痛处。
父母对他的无视是裴景文一生难平的心结,他怒道:“你!你也是裴家的人,你不顾裴家的安危,反倒以此来要挟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
见他无力抗争,裴景瑞更加放肆:“看来你一点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与我相提并论,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