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她想要权势后,如同血脉觉醒一般,完全失去了情感。
找遍了全城的客栈和空房子,二人一无所获,垂头丧气的回了繁华坊。
花闲看二人无精打采,疑惑道:“不是去找人吗?人呢?”
叶梦纯叹了口气:“找遍了客栈,没有!”
柳夏月叹了口气:“找遍了最近租出去的房子,也没有!”
花闲看着二人,也叹了口气:“你们想没想过,你们找的人,有可能没有钱啊?”
二人对视一眼,打起了精神,异口同声道:“破庙!”
花闲点了点头,望着匆匆出门的两个背影,发出内心中的疑问,世上真有这么蠢的人吗?
京城附近就两所破庙,一个是上京赶考的书生必去的观音庙,另一个是比较偏远,在山顶上可以俯瞰京城的庙。
二人直接放弃人多眼杂的观音庙,直接奔向山顶那座。
果然,刚一到此,就听到了裴景文的声音。
“您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会受不住的!”
叶梦纯一脚踏进门,看到裴景文手里捧着的馒头,皱了皱眉:“就这样直接吃多噎得慌啊,你还带再给她配一杯水啊?”
柳夏月走过去,从馒头上揪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啊,有点酸了,是隔夜的馒头。”
裴景文的眼神里充满着对二人的厌烦,大写的有病二字挂在脸上:“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凭我的聪明才智,你们两个还想躲?”
“梦纯她舅舅告诉我们的!”
叶梦纯瞪了柳夏月一眼,你给我个吹牛的机会会死吗?
宋静容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向后退:“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不想见到你们,还是快离去吧!”她说着说着,自己就红了眼睛,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怎么也止不住。又开心又委屈,反复无常的情绪在脸上不断变化着。
叶梦纯冲着她伸出了手:“从相识起,我就无限往里投入,不算在京城的花销,就算在大漠时我的付出,你照价赔偿吧。”
宋静容一愣,傻傻问了句:“你要多少?”
叶梦纯突然从袖口里掏出非常精巧的金算盘,仔细拨了拨:“摸个零,五十万两!”
没等宋静容开口,柳夏月先倒吸一口凉气,走到叶梦纯面前,拍了拍胸膛:“梦纯,你放心,我这辈子绝不离开你,你就不用算我的帐了!”
裴景文推开柳夏月,怒道:“五十万两,你怎么不去抢,永乐公主此时怎么能拿出这么多钱?”
叶梦纯皱眉瞧了他一眼,随后指着他的鼻子对柳夏月说道:“那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把无关的人打发走。”
裴景文的脑子突然嗡嗡作响,因为他看到柳夏月正向自己走来。他反应过来,立马走向大门:“你们有钱能打,我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不服!”
他又多喊了几遍不服后,出了门将大门还顺手关上了。
这下屋里清净了,只剩下三姐妹。
宋静容回眸看向叶梦纯:“我似乎没有花你那么多钱,你这帐算的有毛病,我是不聪明,但我也不傻。”
叶梦纯将算盘丢下,被柳夏月一个滑跪接住,十分珍惜的捧在手里:“这可是纯金的,磕碰掉下的是钱啊!”
叶梦纯无视那个财迷,一步上去揪住宋静容的衣领:“老娘付出的情感不需要补偿吗?我真心真意的与你做姐妹,为你付出,为你提心吊胆,为你豁出性命!这些换算成钱,我还嫌弃少呢!”
听着叶梦纯的话,柳夏月开始拨动起算盘,她仔细的想了想,要是每次她出手相助的时候都收费,那她就离大富大贵不远了。
宋静容推开叶梦纯,她喊道:“我是骗了你,伤了你,你杀了我吧!”
叶梦纯气的要死,抬手又想打她,思前想后又放下了手:“你怎么不明白,我们若是真的怪你,就不会来找你了!”
宋静容被这句话镇住了,她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以为,她现在在她们二人心里,已经是同墨婉莹一样,卑鄙无耻下作、
是仇敌,是不能再共处的人。
宋静容哭的更大声了:“你为什么要原谅我,我是你仇人的女儿啊!我爹害死了你爹,害你成了孤儿,你为什么不恨我?”
柳夏月与叶梦纯的表情瞬间一凝。
啊!她原来在纠结这个?
不过,这件事不能现在解释啊,万一走漏了风声,她爹可就真的没命了。
叶梦纯与柳夏月摆出一副哀伤脸,跟着她凑合着哼唧了几声。
叶梦纯在宋静容的肩上拍了拍:“我爹的死与你无关,我会手刃仇人,但这并不影响你我姐妹的关系。”
面对叶梦纯的大度,宋静容更加愧疚,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了她的怀抱。
柳夏月小心翼翼的将金算盘藏进袖子里,被叶梦纯给了一击重拳,乖乖的还了回来。
等到宋静容哭完后,柳夏月与裴景文友好的切磋后,裴景文不辞辛苦的买来了大锅和食材,在这座破庙煮起了火锅。
宋静容久违的吃了自己心仪的东西,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终于吃上肉了。”
这句话,让裴景文本就很难看的脸上再添难看的表情。
叶梦纯瞥了他一眼:“混成这样,就别一天天保证这保证那的啦,先保证自己吃饱喝足行不行?”
裴景文有点挂不住,信誓旦旦的举手:“我发誓,我绝对会将权势送到永乐公主的手上,不惜一切代价!”
叶梦纯懒得理他,在宋静容耳边悄声说道:“我舅舅常说。连饭都吃不起的人,你可别把他的话当真。”
宋静容有点尴尬,她之前还真的当真了。
跟着裴景文在破庙过的快饿死了
等酒足饭饱后,柳夏月直接问出了口:“静容,你实话实说,那本书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宋静容看着二人的眼睛,不敢再有隐瞒,点了点头。
宋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