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开门进来木屋子前的院子里,便冲屋子里的陈秀武叫喊:“秀武哥哥,勇敢老师,起床了没有。懒虫,太阳晒屁股了。”
陈秀武急忙前来开门,笑嘻嘻地说:“鹃花,那么早就过来了。你比太阳还起得早呢。”
“你知道就好。我不过来,你的衣服又会丢在家里没有洗。”
“辛苦你了。”
“不辛苦。”
“对了,鹃花,卢比妈妈好吗,我又有好日子没有过去看她了。”
“好好,有我呢,你不用担心。”
“鹃花,你真好。”
“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呀。”
“早就知道。”
花花一边整理着屋子里的东西,一边问:“秀武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结婚。鹃花,你真直接。”
“你不是告诉我们说话要真诚么。”
陈秀武哭笑不得地说:“你也太真诚了点吧。”
“你不喜欢我呀。你可是答应过卢比哥哥,要好好照顾我的。”
陈秀武傻傻地笑了,说:“等村落里的新学校建成了,你也可以教孩子们上学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我也可以教书了。”
“当然可以,你已经把高中的教材都学完了,只差没有念大学了,当然可以教孩子们念书了。”
“我真聪明。”
“那有自己说自己聪明的。”
“那我说自己笨啰。”
“你确实聪明,短短五年的时间,学了别人要花十年的学习任务。”
“就是嘛,我说我聪明吗。杨柳岸,晓红残月,原来是柳咏写给他的情人的情诗。”
陈秀武笑了,说:“哪有你这样理解的,他是送给朋友的一首分别诗。”
“那,那个朋友肯定是一个女的。不然他写不出那么动人的诗词。”
“是是。你全对,行了呗。”
花花做一个鬼脸舌给陈秀武。
这时牛汉与阿巴夫在木屋子外面远远地望着,煞是感概地说:“平安就好。”
“是呀,平安就好。”
“看他们两现在那么好,心理踏实多了。”
阿巴夫长老说:“不行啊,他们一天不圆房,始终是一个无法预测的麻烦。”
牛汉说:“我也想他们早一点成亲,可是我们再也不能强求他们了。”
“是呀,现在的年轻人,我们管不着了。根本就不信我们这一套。不知道是好是坏。幸亏这些年卢比没有回来,村落里总算平平安安。”
“其实,我也觉得对卢比不公平。”
“怎么,你也心软了。”
“阿巴夫长老,不是心软,我总觉得那个传说——”
“那个传说是真是假我们都不知道,但是一旦是真的,谁来阻止。”
“我知道,不是飞机大炮能够阻止的事情。”
“你有事情跟他商量。你去吧。”
“那你慢点走。”
“记住,尽量跟勇敢老师说说,要他们早一点圆房。”
“我几乎年年跟他说,他不听我的。”
“那你跟花花说说。”
阿巴夫咕咚着,一步一催地离开而去。
牛汉手中提着一只野兔,笑嘻嘻地来到陈秀武的木屋子门前,说:“花花,你也在这里呀。”
“是呀,牛汉大哥,你这么一大早也过来了。”
“我来找你的勇敢哥哥有事情商量。”
“他在屋子里呢。”
“对了,花花。”
“牛大哥,什么事情。”
牛汉示意屋子里的人,花花马上明白,害羞地说:“不是我的事儿。”
“你就不知道主动一点。”
“人家是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