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林羽神情明显凝滞。

但也仅有片刻，他旋即讪笑道：“师父，别生气，我就试试看……确认是不是真的。”

每一个法阵攻击力，比他全盛状态还强，三个法阵同时攻击……

赫然！

秦青衣身上，没有半点伤痕！

真相就是，这每个法阵的攻击力，比起三长老左圣阳战力，还是明显有所不及的。

就连左圣阳全力攻击，都只能在她的手掌上，留下微不足道的划伤，而弱于左圣阳的法阵，连破防都做不到。

三个法阵加起来，确实比左圣阳更强。

问题是……

防御有两种。

一种是能量形态防御。

这种防御，如果外在攻击当量，超出能量防御总量，防御即可宣告破碎。

另一种是肉身防御。

比如，神农架法阵内的神龙。

肉身防御意味着什么？

一束攻击不能破防，哪怕千万束同级别攻击，同时落在目标身上……不破防就是不破防，数量再多都没用！

这就导致，三个法阵同时攻击，对于秦青衣而言，跟一个法阵攻击，并无区别。

咕噜……

林羽下意识咽口水。

她的肉身之强，绝对不弱于那条龙，甚至还在神龙之上。

但是！

那身衣裙却不具备防御力。

肌肤细腻雪白，在三个法阵全力攻击下，没留下哪怕一丝痕迹。

可……

衣服彻底碎成齑粉，全身上下已经是……

包括面具都碎了。

“看够了么？”她声音冰冷。

但凡是个正常女人，一丝不挂被异性看到，多少都会有点羞涩吧？

她呢？

似乎完全没当一回事。

林羽回过神，心里觉得有点别扭，但随后就释然了：她不是人类，甚至不算正常生命体，对肉身、羞耻这些伦理观，本就没什么感觉。

“你杀不了我。”她目不转睛盯着林羽。

“确实”

林羽点点头，转而轻笑道：“可你出不来，不是么？”

“我的能量无穷无尽，我可以不间断攻击，把法阵的能量源耗尽，法阵即可崩解。”她脸色冰冷。

“我有不少灵晶。”

嗖！

林羽挥手，剩下的所有灵晶，凭空叠在他脚边。

“别说这么点，就算再多十倍百倍，只要不是无穷无尽，都有耗尽的时候。”秦青衣自信满满。

“我不需要一直，维持法阵困住你。”

林羽笑了起来，耸了耸肩膀：“法阵只要能维持到，我去把秘密告诉掌门——就够了。”

刷！

秦青衣神情剧变。

林羽确实杀不了她，可是……

邱天凯呢？

甚至集合整个剑阁之力呢？

没错！

她并非真如那次，跟左圣阳对决时，大家以为的那么强。

换言之，她真要有那么强大的话，何必加入剑阁担任长老，靠这种方式获取灵晶？

以一己之力，把整个剑阁都拿下，灵晶不都是她的了？

她，绝非无所不能！

“你想怎样？！”她咬牙喝道。

“给。”

林羽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件浴袍丢给她。

她瞄了一眼浴袍，冷兮兮说道：“只有你们人类，才会在乎外在皮囊，我不需要。”

“主要是……我怕看久了受不了。”林羽讪笑。

“……”

她愣住了。

只愣了片刻，她突然露出娇媚的笑，只不过……

所谓娇媚是装出来的，而且她压根就不懂风情，跟人类女性的娇媚相比，实在太假太做作了。

“放我出去，我可以任凭你……为所欲为。”她扭动着身体。

“你是剑，还是贱？”

“你……”

她立刻停止扭动，脸色变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