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勘察现场的白鸟任三郎从猫田荣信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对着白马松说道,</P>
“白马警官,我们有一个不知道和本案又没有关系的发现——”</P>
“猫田先生的床垫是湿的。”</P>
白鸟任三郎说完了这话,便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猫田荣信。</P>
此时,猫田荣信的脸色已经完全煞白,浑身上下都在打颤,冷汗一滴滴的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下来。</P>
见到他这副样子,白鸟任三郎这个甚至没有和他打过多少照面的人都已经可以看出来——猫田荣信就是凶手。</P>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人不是凶手的可能性也比较低吧,毕竟白马松都带着警察搜到了他家里头去了。</P>
“猫田先生,”</P>
白马松坐在沙发上,看着心虚不已的猫田荣信,淡淡的说着,</P>
“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你不适合当一个罪犯。”</P>
“你的心理素质似乎有些不太合格。”</P>
“白,白马警官......”</P>
猫田荣信强颜欢笑,</P>
“我不明白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P>
“还不明白吗?”</P>
白马松翘起来二郎腿,一只手的手指在大腿上哒哒哒的敲着,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但是嘴上却说这让猫田荣信心寒的话语,</P>
“别装了,猫田先生,我们已经知道了您杀害后村先生,并且伪装成珠宝劫匪,企图把抢劫的罪行嫁祸于他,然后制造出他畏罪自杀的现象了。”</P>
砰——砰——砰——</P>
猫田荣信的心脏随着白马松口中吐出来的语句不断的跳动。</P>
杀害后村...伪装成珠宝劫匪...嫁祸于他......</P>
白马松的话语,就让猫田荣信感觉,这个人好像是在他的身边亲自看着他布置,谋划,完成这一切一样。</P>
可是......</P>
猫田荣信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承认的啊。</P>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P>
猫田荣信心中一直秉持着这样子的理念,所以他吞了一口口水,哪怕现在的表情已经可以让别人石锤他是凶手了,但是他还是要强硬的狡辩一二,</P>
“白马警官,我,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伪装成珠宝劫匪?珠宝劫匪不就是后村吗?”</P>
“而且,您就算要说我,我伪装,那我,我是怎么从那边那栋大楼飞跃过来,然后从这边出现的?”</P>
“还有,我......”</P>
猫田荣信越说越感觉自己信心充足,只觉得自己似乎说着说着就不像是一个罪犯了。</P>
他甚至想,要是一开始自己就这么信心十足的说着这些话语,是不是自己就不至于被当做罪犯了?</P>
不过,这也只不过是他自认为而已......</P>
白马松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同过。</P>
他冷冷一笑,然后打断了猫田荣信的话语,</P>
“行了,猫田先生。”</P>
“您说的这么真实,莫不是连自己都已经骗过去了?”</P>
“我......”</P>
猫田荣信张大了嘴巴,欲说无言。</P>
白马松此时终于站起身来,走到了这个住所的阳台边上,看向了窗外,</P>
“猫田先生之前不是问我你是怎么从那边的天台飞跃过来的吗?”</P>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