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君恰巧此刻抬头,正巧看见他们:“太子殿下、沐安皇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P>
不知是未曾休息好还是真因面上掩饰的缘故,洛珩君起身后的几步均未成调,步步漂浮,病态显然。</P>
墨希晨急忙伸手去扶,可人借着羡之的力稳住身形,徒留他尴尬于亭中。</P>
“无事,听沐安皇子说太傅今日身子不适,故来看看,”他将手收回,看向人的眼睛,“不知是何病,竟能让太傅险些栽倒在地上。”</P>
人轻笑两声,说只不过是先前在战场上的旧疾复发,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P>
可墨希晨太过担心,有了让云亦去传太医的想法。</P>
“殿下不必让云亦再多跑一趟了,”防止人多生是非,洛珩君出言阻止,臣已用过药,均为何太医所开。”</P>
“可既是旧伤复发,自然需要多多当心,”人似乎还是放不下心,执意要去请太医过来,“再怎么说,太傅的伤也是为我容国子民,还是不要再推辞了。”</P>
“臣谨遵殿下之意。”</P>
洛珩君嘴上如此说着,却是让羡之先行一步去寻何太医问药。</P>
伤病一事说完,墨希晨的眼光不自然落在人观赏已久的海棠花上,想要知道人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它。</P>
“殿下也喜欢这花?”人似乎极为不解风情,连名字都不肯叫。</P>
“略懂花木,看此花心有感触罢了,”墨希晨收回视线,“听羡之说,这花确实为西府海棠,不知太傅可知其意?”</P>
他到底是想确认人是否真的不知西府海棠之意,而元沐安也竖起耳朵听着,力求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