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如今我能知道就够了。”</P>
虽旁人不愿只知道这些,可杜衡却是觉得知足了。</P>
上次珩君回杜府时便已是告诉他,周家族谱上有了他杜衡的名字。他原只是以檀的侍卫,可现在有了义兄之名,也算给他这么多年的坚持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P>
“话题怎地这般沉重了?”墨瑞依忽然笑道,“方才那会儿还说着鸿山寺的诵经声呢。”</P>
洛珩君知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没有人比瑞依更清楚,自己永远都逃避着有关母亲的一切话题。</P>
“这不是顺势聊到了,上次去鸿山寺见求宁大师时,人不是还说自己棋艺不如周夫人?”墨希晨却不甘只聊这些,还想再多套些话,“先前与太傅也说过,再去鸿山寺时,定要与求宁大师比比。”</P>
他想再套出一些有关周以檀的消息,从而能更了解太傅背后的事。</P>
在墨希晨看来,自己了解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P>
他心悦太傅,太傅也迟早入宫,身世与经历都是要摆在世人眼前的。即便所有人再想隐瞒,晚说不如早说,不是吗?</P>
可偏偏除了他,所有知情人都顾及着洛珩君的心情,想要避而不提。</P>
“确实说过,过几日去时再看吧。”</P>
直至此时,墨希晨才察觉到她的情绪并不是太好,也就急急转了话题,不肯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