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有草。”
裴珩的视线一飘,落在她身后那片被她连根拔起的一片牵牛花上,连墙都要摇摇欲坠了。
晚上他再修一修吧。
争取让藤蔓再爬回去。
“对了,你找我是来做什么来的?”
周知想起来了。
“我想问问你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饭?”
裴珩倒是没再犹豫,点头:“好啊。”
于是周知滚回去准备了,可是那天晚上等到晚上八点都还不见人来。
周知生闷气。
他是忘了还是故意要放她鸽子?!
周知才不忍气吞声,气冲冲往他家跑,却见裴珩站在他自己家的门口。
“你怎么一直不来?”
“我等你好久了。”
两人同时出声,两人同时沉默。
月色朦胧,微风吹起被周知掀起来的半块绿皮,像是轻音乐的律动的弧度。
周知突然觉得他很迷人。
……
迷人的后果就是他们俩把自己做好的菜摆在同一张桌子的时候,差点放不下。
“你做的都是我喜欢吃的欸。”
“是吗?”
裴珩重新把凉了的菜热好了摆在桌面。
“你喜欢就好。”
该死。
周知狼狈地移开目光。
他那人夫感真是很有让她啃啃啃的欲望啊。
一看他就是那种易推倒,哄哄就会同意和她这样那样的小人夫啊!
周知咬咬牙。
裴珩却捏上了她的脸颊:“上火了吗?那么红的脸?还是真的发烧了?”
周知晕乎乎的。
嗯,她真的要发烧了。
裴珩看了她一会儿就走开去,不一会儿就又重新走到她面前,有些惋惜地举起盘子里的鱼。
“要是能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周知的视线投向那盘鱼。
少有的她会吃的鱼就是红烧。
“现在,也不晚。”
周知抬眼看向裴珩,语气坚定。
“以后,我们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不要再产生今天的误会了,造成多大的浪费啊。”
裴珩弯弯唇。
“好,我们以后有话都要说清楚。”
以后不要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