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太孙对燕王府步步紧逼一事,朱高炽也是义愤填膺。
“父王应该给皇爷爷上奏,咱燕王府不能被他们欺负了。”
“不能上奏。”
朱棣本能摇头。
“为何?”
朱高炽一脸纳闷。
宋隐也点头,“这事要小心行事。”
朱高炽顿时冷静下来。
“唉!”朱棣叹了口气。
“自从皇兄去后,朝堂上就无一人看咱顺眼。”
“陈平,继续探查消息。”
“是,殿下。”
陈平行礼后离开。
翌日,朝廷诏书却到了。
“……着燕王顾及大义,让制糖匠人返回原籍!”
传令官宣读完圣旨后,小心翼翼地看着朱棣。
此时,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愤愤不平,欺人太甚。
最后还是传令官忍不住,小声提醒。
“燕王殿下……”
朱棣声音平缓,“儿臣接旨。”
见状,传令官才松了口气,慌忙将圣旨呈给朱棣。
朱棣站起来,紧紧盯着传令官,“你实话实说,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阴咱?”
传令官神色一变,“殿下恕罪,小的负责传旨,别的并不知道。”
朱棣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下去歇息吧!”
“多谢燕王殿下。”
传令官抹了一把冷汗,连忙退下。
“王八蛋!”
当大殿内只有朱棣,朱高炽和宋隐时,朱棣忍无可忍,直接咒骂。
朱高炽同样一脸愤怒。
“欺人太甚!”
“用不着生气。”
宋隐显得相当冷静。
朱棣瞪着微红眼睛看着宋隐,“宋师,咱太憋屈了。”
“皇上旨意,不得抗旨!”
宋隐淡淡说着。
朱棣心情沉重,“咱明白。”
宋隐继续,“但是你可以把憋屈哭诉给皇上看。”
“啥?”
朱棣一愣。
“白糖作坊一年能赚几百万,但燕王府的作坊也没几个。”
“你是皇上嫡子,又是大明藩王。”
“皇上让你镇守边疆,你守住了。”
“当时,许多朝臣反对你继承大统,你不争不抢。”
“为了自谋出路,你去打朝鲜打倭国。”
“但朝堂不能一直咄咄逼你。”
“即便跟朝鲜通商,每年也上交五百万两银子。”
“如今,皇太孙禁止南方商贾跟燕王府合作,还要让北平府士绅们背叛你,你也忍了。”
“你只是想收回在南方的白糖工坊,为何朝堂还要对你步步紧逼?”
……
朱棣点头,“宋师说得没错,咱要向父皇喊屈,父皇是不是准备削了燕王府?接着再削掉别的藩王?”
宋隐再次出声,“你只需抱屈就行,不要惹怒皇上。”
“咱明白!”
朱棣当即直奔案桌而去。
一盏茶后。
写好的奏折直奔京城而去。
第二次,朱元璋就看到了朱棣的奏折。“父皇,咱太憋屈了!”
“咱听从父皇旨意,镇守边疆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治理封地,阻挡北元贼子入侵……”
“现在,终有小成!”
“封地内百姓安居乐业,住上新房并存有余粮……”
“儿臣自问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肩上重任。”
“打从皇兄去后,儿臣至今仍然哀痛……”
“父皇立皇兄嫡子为皇太孙,儿臣遵从父皇心意。”
“儿臣也打下朝鲜和倭国,给自家儿子当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