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布鲁斯口中，他却被说得像是个冲动又莽撞的无脑之人，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仿佛迪克身上有挑不完的刺，改不完的毛病。

从迪克担任罗宾开始，这几年来布鲁斯对他的要求越来越苛刻，挑刺也是挑的越来越频繁，时常让迪克心里感到不舒服。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迪克没有办法反驳布鲁斯，因为布鲁斯能够全方位的超越他，迪克做不到的事布鲁斯都能做到。

所以当这些话从布鲁斯口中说出来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反过来呢，迪克能做到布鲁斯做不到的事吗？

至少目前看来，没有。

或许创立少年泰坦可能会成为迪克最重要的丰功伟绩之一，可布鲁斯同样也是正义联盟的创始支柱，甚至当初少年泰坦的诞生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在效仿正义联盟。

因此，在布鲁斯的面前，迪克还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这也更加深了迪克内心深处对布鲁斯的怨气。

迪克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想就这个事情跟布鲁斯深入探讨，他把话题带回到了最初的沙盘上，当作没听到一样指着沙盘问道。

“所以……怪盗基德那天是怎么把蝙蝠灯变消失的，你是打算用这个来模拟整个过程吗？”

迪克捏着下巴问道，他自己其实也很好奇怪盗基德的手法，暗地里做过不少模拟，有几次已经接近成功了，但是都很难达到完美的效果。

“还有——为什么要用沙盘这么复古的方式来模拟？蝙蝠洞不是有虚拟投影技术吗？”